村广场,很快、第二块碑悄然竖到属于的宁追那块旁边,紧紧挨着,成双成对。
“功昭后人,名垂后世,刻石为碑,留村千古”
“——致敬下马屯开路规划者,赵依牧。”
微风微微拂乱赵依牧额前发迹,零星发丝落垂晃到镜前,碍眼、扎眼的就如当下面前这座令人非常无语的碑一般。
扭头,扫了眼身边正像梦游般的宁追:“你干的?”
宁追苦着脸,摊摊手:“别说是你这块,就是我,之前都是立完才知道的。”
他打个哈气,打量起碑上连成一串的金箔文字,不满喃喃道:“凭什么你是主导,我只是先锋,我不喜欢女上。”
“女上?”
赵依牧秀眉微蹙,虽然不懂,但隐隐感觉他不像什么好词,于是带着些傲娇驳道:“我就要在上。”
“......”
一时间,一句话,宁追沉默。
“好,好,好,你上。”他无从驳斥,只能生生打消脑海中的画面,尬转道:“那个,一亩,赵同学,是不该启程了?”
揉了揉惺忪的眼泡,天边翻起淡蓝,阳光一样打着哈气,方才慵懒的打卡上班。
他们是约定好,今一起去小组出动,先去镇上探查情况,拓拓赚钱的路子,等摸清情况回来再做商议,可是,太早了。
虽说夏天天亮的早,但五点半被一通电话扰醒,六点要求集合,实属难蚌,他甚至怀疑这女人打鸡血了?
王大海更是直接宣布一缩、睡醒再说......
“如果不是时空对的上、恐怕要怀疑是不是重生成牛马了。”
宁追道:“其实我觉得可以回去多睡会。”
“你说你,正值大好年华、花容月貌,最是适合好好补个美容觉。”
“你说我丑?”
赵依牧毕竟是女孩,外表虽英姿,但提到容貌,不免俗的被触动敏感神经,于是刁钻错会,杀气腾腾的斜瞪了宁追一眼。
继而,从双肩包里翻出本本:“宁追,好以貌取人,庸俗、肤浅!”
然后杵着笔转了转眼珠,顺便换页写下:“王大海,任性....”
女人的思维就是这样,你明明说1,她能从一里挑出不刁钻感到不爽的-1,并且认定你就是说-1。
“你这样迟早没朋友,挨板砖。”宁追耐心的道:“好歹咱俩‘两口子’一根绳上的蚂蚱,王大海你随便,能不能稍微稍微写我点好的?”
他努努眼睛:“你看,百年好合都有了。”
“它们多亲密。”
赵依牧若有所思,良久,似明了的点点头,从背包里扯出半尺白布,抻开盖在自己的碑上,方才舒心:“这就对了。”
“百年后、互相不见。”
“?
宁追脸上肌肉微触:“谁家好人包里带白布,谁家好人往头上盖白布啊?”
“要你管。”
“好、好、好,你随意。”
他翻个白眼,跨上那辆跟老爹借来的碎了一边后视镜的八手大船摩托,将钥匙一旋:
“凤舞九天?”
“各位先生们,OK来自DJ文化送给所有好朋友,123....
“蹬里瑞里都,蹬蹬里瑞都,嗖瑞都瑞西,嗖嗖瑞都瑞都西~蹬里瑞里都,蹬蹬里瑞里都,嗖瑞都瑞西,嗖嗖瑞都瑞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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