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门窗都封上,那她们明天怎么出去啊!

小姐这是怕那只每天都来的大老鼠吧!

可她觉得那只大老鼠还怪好的,每次它一来,小姐屋里总能变出来各种好吃的。

虽然不知是什么用意,但月扇还是老老实实按照小姐吩咐的,把窗户封上。

又在门上钉了一个木头横梁。

这样从屋内插上,别说是人了,就是老鼠也进不来一只。

入夜。

孟知溪早早洗沐好,却并未休息。

换好伤药,她便坐在床边半卧着看书。

月扇去了小厨房,又没能按时回来。

这次,不知道隔壁换了什么借口。

翻过一页。

门外闪过一个人影。

谢长宴和前几天一样提着食盒从侧墙翻进来。

见里面的灯还亮着,他心里一阵满足和舒适,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心底涌动。

夜夜如此,竟让他生出一种,孟知溪在等他的假象。

这种场景,更像是妻子在等待下朝归家的丈夫。

没等他挂起笑。

下一秒,现实就给了他一耳光。

推门,不动。

谢长宴转身走到离床铺最近的窗户。

女子的剪影映在窗前。

谢长宴唤道,“知溪,开门。”

孟知溪放下书,嘴角轻讽,“谢大人这是何意,白日装作不熟,入夜便来爬墙,真把我当成外面那些轻浮女子不成?”

谢长宴一顿,眼神稍暗,“我并未如此想。”

“可大人就是这样做的!”

孟知溪站起来,走到窗前,两人隔着一层窗纸。

灯火摇曳。

把两人的影子投在一起,又拉开,如此反复。

“谢大人,同样的话我并不想再说一次,我对大人无意,大人所给的,也不是我所求的。

既然是一场错误,就当及时更正,大人以后,不必再来找我。”

说完,孟知溪又坐了回去。

翻着书页,却怎么也看不下一个字。

窗外的人影,依然站在那里。

孟知溪忍不住看向窗户,只觉得这钉子也砸的不结实,若是他发怒挥上一掌,怕也能击个粉碎。

但他,会吗?

门外,谢长宴抬手推窗,推不开。

眼神触及到窗口多出来的小封条,他唇线紧绷。

阴沉着脸愣了很久,终究还是放下食盒。

“吃的放在外面,别凉了,你今日心情不好,这些话我不会放在心上,我改日再来。”

孟知溪这一拳头就像是打在棉花上。

不痛不痒。

却憋的她难受。

她是真不明白了,这位谢大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偏偏看上她了。

她都表明了,自己不会退婚,以他的天人之资,竟然也愿意忍受。

难道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孟知溪可不会随他的意,虽然她不是出身名门,但也任不得他这样羞辱。

约莫过了半刻钟,月扇才从外面敲门回来。

一遍拎进来食盒,一遍开始絮叨那哑巴绣娘又惹了什么麻烦事。

今天两人是用过晚饭的,所以这食盒自然是吃不下了。

孟知溪瞥了一眼,让月扇留着,她有用。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

拎上食盒,送到了哑巴绣娘那里。

那女子正在晾晒衣物,动作粗鲁,好好的衣物都被扯皱了。

她似乎不管这些,随意一搭,衣服就挂在竹竿上。

见孟知溪过来,她收敛了力道,冲两人笑了笑。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