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赵静妍时刻关注慈安堂的动向,如今与良国公府撕破脸,不论是建明侯府还是良国公府,肯定对自家下手,迫使接受他们的安排。
赵静妍设想这些人如何出手,侯府已落魄,父亲好歹是正五品,如今丁忧在家,官场上无法下手,只能从身边的人或事着手。
五日后,林全神色慌张的来到飞羽轩,胡四领着林全来到书房。林全见赵怀远还没有到,心急如焚,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打转,
见到赵怀远进来,赶忙走过去,焦急万分的说:
“四爷,出事了!咱家铺子被封,铺子的两位掌柜被大理寺带走了。”
“大理寺可有说是何事?”闻言,赵怀远面色凝重
“出事后,我去大理寺打探,听说有人告咱们,从赵记买的东西,吃死了人,大理寺这才把咱们两家铺子封了,具体的事情打探不出,这才找四爷。”
林全从大理寺衙门打探的事情告知赵怀远。
赵怀远眉头深锁,眼睛无神望着前方,思考着道:
“大理寺是负责刑狱案件的审理,若有事,一般是去京兆府衙门告状,为何是大理寺出来拿人。走,咱们一起去大理寺问问。”
赵怀远、林全一起去了大理寺,赵怀远与大理寺左寺丞郑治相熟,先前在西大营当兵时,帮了几次左寺丞抓捕逃犯,几人先去拜访郑治。
郑治今年二十八岁左右,二十一岁中探花,进入翰林院三年后,调去大理寺,不到四年时间,升为正五品大理左寺承。见到郑治后。
郑治瞧着赵怀远神色焦急,直接问道:
“赵兄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不瞒郑兄,今日前来确有事相求,昨日大理寺人上门,封了赵记的铺子,据说有人状告赵记的吃食死了人,不仅如此,两个铺子的掌柜也被收押,今日特意前请郑兄帮忙问问。”
赵怀远将来意告知郑治。
闻言,郑治眉头微皱:
“我需要时间去核实一番,不若这样明日你再来,我先了解情况。”
郑治心里生疑:一般来说,这事都是京兆府管辖,为何要关押赵记掌柜或是封铺子,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门道,先将事情搞清楚。
“多谢郑兄,此事烦劳郑兄了,”说完,赵怀远将一袋银子放在桌子:
“还请郑兄帮忙打点一二,两位掌柜也请郑兄多关照,莫让他俩在牢里受到伤害。”
“放心,了解情况后,我让人去打点狱卒。”郑治明白,也没推脱,收起银子。
“多谢郑兄,叨扰郑兄了,不知何时有空,我请你吃饭。”
郑治瞬间一脸菜色:
“近日笑红尘这采花贼四处作案,京兆府不顶事,上面让我们协助查案,抓铺此人,上面崔的急,若抓不到此人,整个大理寺都不得安生。”
红尘笑是近一年来出现的采花贼,短短一年时间奸淫无数少女,多为官宦之家的女儿。
这些人家护卫众多,百姓议论纷纷,为何采花贼能够迁入护卫众多的官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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