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得到肯定,有点奇怪的开了门。云之言朝缝隙往里瞧,倒是被后面站着的季宇炀提醒道:“看什么看,她从没让人进去过,就连停留在门口都没人敢。”
“她规定的?”
“嗯……那倒没有……”
就在季宇炀瞳孔骤缩下,门一把被云之言推开,由于太过用力,门狠狠撞上墙发出轰隆一声。
尧怜立马惊清醒了,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憋了回去,张着嘴呆呆看着门口两位。
季宇炀咕噜着眼,瞧瞧门又看看尧怜,小声留下一句:“自求多福……”
然后就跑个没影了。
“不是,你们干嘛呢!”尧怜火速换了面容,冲到门口把云之言狠狠往外一推,门关起时带起的风浪呼了云之言一脸。
接着传来一道道不仗义的嘲笑。
云之言转身朝大家一摊手,大厅里各位已经笑成一团了。原来是大家聚众玩大冒险呢,角落里的白夜旁观全过程,等云之言走后,溜到门口准备打小报告。
“喂……嘘!”原来季宇炀,他没离开躲在另一个角落呢。他一把捞起白夜,迅速下楼把它关进笼子里。
彦之摇着小扇,把白夜的小笼子又加了一层锁,白夜瞪着外面一群坏人。
“这真的没关系吗?”云之言第一次跟他们这么玩,心里还是有些慌。
桑棘不以为意,重新洗牌,也不管谁要不要退出,又轮番发好了牌。
季宇炀还是把牌一下收进怀里,悄咪咪看了一眼,云之言看他兴奋的嘴角就知道他是这局王,牌也懒得看了。桑棘则把牌一摔,凑到彦之旁边偷看,彦之连忙把牌放到扇子后,对夏无眠抬抬下巴。
可夏无眠也摇摇头,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转向季宇炀。
“怎么又是你!”桑棘往后一躺,狠狠瞪着这人,“诶,是不是作弊了。”说着,把桌上能拿到的牌都拿走检查了一遍,确实没发现任何问题。
季宇炀激动得不行,看向桑棘:“第一局时说好了啊,快去!”
“再等一局!先……”
“季宇炀!还没做饭?!”楼上尧怜喊道,立马打散楼下小游戏局,彦之眼疾手快把白夜放了,拿起弃在一旁的资料,夏无眠装模装样坐在他后面学习,桑棘则溜出门去了。
云之言和季宇炀面面相觑,两人不约而同笑了。
“季,宇,炀!”
“这就去!”
季宇炀飞快跑去厨房,云之言没事干,正准备出门走走,尧怜叫住他:“云之言,顶楼观星台,过来。”
云之言只好打消念头,跟尧席长去了。
观星楼顶楼是整个露天娱乐场,有游泳池、游戏机、望远镜、花园,甚至还有吧台,还有两辆零食小车,东西样样俱全。
尧怜招呼云之言在吧台坐下,自己到里面调酒。
云之言环顾一圈,淡淡道:“原来还有好东西藏在这里呢。”
“不值一提。”
“那倒没有,我家也有一个阁楼,种满花草。”云之言说着说着,想起了什么,脸上划过一丝歉意,“抱歉,昨天言重了。”
“没什么,早忘了。”
“你不是什么,习惯忘记的人。”云之言接过推来的一杯果酒,“我也是。”
“给我说说。”尧怜在吧台里找了把椅子,与他面对面,“翼族的事。”
云之言笑笑,抿了一口酒,眼睛缀满碎玻璃光辉,斑斑点点。
“翼族原本的直系不是云寒轻这一支,但一场意外后只剩下我一个,就被云寒轻那一支旁系收养并将其重新认命为直系,我也就成为了云寒轻的兄弟。”
“小时候,我也不懂什么天资,只要是父亲要求做的,我都能很快完成,但兄长不行,于是就在练习飞行时他受了刺激把翅膀给练折了,自此无法再张开翅膀,我成了家族厚望。我并不喜欢这样,兄长很快也察觉到了,倒也一直帮我处理很多事情。不过时间不长,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事了,我……的翅膀变黑了,在玄镜中看出我是黑心……”
“哦,对了,家里应该是还有一个大哥的,但他去边境作将军了,不过已经成了英雄。我啊,从来不在乎这些地位名利,天天想逃出来。这不,翼族快灭了……我逃出来了。”
可……无论逃到哪里,身后生长的翅膀永远在提醒他,他属于翼族,属于那个神奇家族的一员,这一生他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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