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之将车子停在规定停车地,时月和其他社员下车离开。

难得进乡里,村里需要的物品就一起买回去。

时月直奔邮局,她的东西都来了,正好带回去。

将单子递给工作人员,又把自己的证明递给他们核对。

原本打算将东西收一些进空间,现在也不敢了,那个高大男人可不简单。

似有所感,时月忽然回头,就看到刚才想的人刚踏进邮局大门。

纪淮之看着她身边几个包裹笑笑,“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略微等我一会,我们一起回去。”

见时月点头,便从挎包里拿出一张单子递给工作人员。

“纪同志,许久未见,出车很忙吗?”

柜台工作人员对他态度很是熟稔,时月就静静看着。

“是有点忙,麻烦了,谢谢。”纪淮之淡淡道。

“不谢不谢,都是应该的,纪同志再见。”双手将信封递给纪淮之,工作人员看着他的目光闪闪发光。

没想到这大老粗还挺受人欢迎的,那姑娘的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

趁着他中途又被另一个人绊住,她觉得自己还是先动起来吧,不然以后怕是要有麻烦。

想到这,时月拎起包裹就往外走。

刚出邮局门就看到来接她的社员,心下一松笑着说了声谢谢。

一回身,就看到纪淮之目光幽深的看着自己这个方向,三两句结束与对方的谈话就大踏步走了过来。

这架势让时月的心突了突,紧了紧捆绑包裹的带子。

“干嘛?你怕我?”

纪淮之上前不由分说拿回时月手里的包裹,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

可不待时月回答,他就抬脚往外走去。

时月撇撇嘴,心想他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人高了点,表情凶了点而已。

一路上纪淮之紧绷着脸,可把同行的几位社员给搞懵了。

作为同村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发小,他现在这副臭脸肯定又是谁让他不痛快了。

“吆!你这是把家都搬来了吧?”纪书记看着时月大大小小的包裹调侃着。

看到自家儿子手里还拎着一台缝纫机,眼睛就亮了。

“哎吆,这是缝纫机吧?”

时月笑着点头,“是的,以后家里要做衣服让大娘去我那里,省时间。”

纪书记想到家里老伴儿每次做衣服都要花不少时间,人又累,点着头欣然同意。

“那敢情好,我就替家里老伴儿谢谢你了。”

纪淮之将手拎东西轻轻放到车斗里,耳朵却是竖的老高。

低头看了看身上这套衣服,嗯,他好像很久没有穿过新衣服了,回家让老娘给做一身。

同行的几位社员家里娶妻的,也是厚着脸皮给自家媳妇儿争取福利。

时月都是一视同仁,“用可以,不过针线费可是要出的。”

众人一定忙点头,“要的要的。”

这点常识他们还是有的,人家的针和线也是用钱买的,交点费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走在回家路上,大家在聊着囤柴火的事。

时月这才想起来要给自己准备点棉花,她的棉衣可不厚,听说这里的冬季可是会冻死人的。

“纪大叔,咱们家里的棉花都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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