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时父亲风流倜傥,听父亲吹嘘成亲过后,也老是听见有女子青睐自己的声音,后来不知道怎么地,渐渐的就听不见这样的声音了。

现在想来,应该是母亲的凌厉手段,想来都令人毛骨悚然。

顿时让自己不敢打起自家仆人的主意,毕竟整个东都像母亲这么明目张胆的圈养死士的还没几个。

搞不好对自家人出手,传到母亲耳朵里就出丑了。

不过估计她最多也就跟自己说。

“你要的话,怎么不跟我提前说,我好给你安排。”

公叔颜能想像到自己被渗透成筛子的样子,虽然很感谢母亲的溺爱,但是这样不自在还是算了,他不喜欢被别人监视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想起了自家大牢里蹲着的那位,不禁为她的奴隶身份捏把汗。

不过远水救不了近火,生死看她自己了,只能祈祷回去之后,能作为礼物献给长生老弟。

‘看长生老弟,貌似好像挺好这一口的,才刚来没几天就左拥右抱的,听说他还认了几个儿女。’

一想到喜当爹的这一茬,他嘴角都遏制不住的翘的飞起。

搞得台下的人都一脸茫然,特别是蓝牛,跪在地上仰人鼻息,尴尬的连鼻毛都能看的见。

虽然他们不懂公叔颜,一时间的呆若木鸡,但是下面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看上去和阵容凶悍,但只是外在如此,其本质还是随和的,民风淳朴的。

部落民风彪悍的,早就肆意扩展地盘了,也不会像他们只打自卫战。

但也有可能长时间,积怨已久。听女护卫说,他们其中也有着不同的声音,打着自卫反击战的旗号。

总之一切都是为了存在,存在就是一切。

公叔颜,一整刚刚失礼的态势,面带威严的扫视周围。

毕竟身为上位者,威严还是要有的,不然谁来了,都可以在自己头上踩一脚,任谁都可以议论纷纷,尊严何在!

为了令手底下的人信服,更好的管束自己人,一定量的威慑是需要的。

因为一味的散播良善可不会让人记住好,相反他们甚至还会觉得理所应当,变得贪婪不止进而既要又要还要。

所以宁愿让别人记住自己的坏,也别让人记住自己的好。

“哼,不就没翻译么,本公子照样能教。”

于是他抬手比划手势,开始像狗一样驯服蓝牛。

让他依次完成躺下,蹲着,站着,趴下,跑步,走路,以及静默,这几个动作,包括发起进攻。

虽然自己不懂他们的语言,但是他可以通过比划动作,让蓝牛懂得他的意图。

蓝牛一开始,也被搞的一头雾水,动作出奇的奇怪,但他也算聪明,经过几轮调教后,便很快就知道他手势代表的动作。

显然在场的人都感到十分惊奇,他们曾经的霸王,现在如同哈趴狗一样,听话的围绕着公叔颜转悠。

‘看样子,太过夸张的落差打击,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既然蓝牛都这么好调教,估计其他人应该也不差。’

可是当他几天操作下来,发现根本教不来一点。

‘看来这群人没法发展是有道理的,真的是蠢笨出九霄之外。’

刚开始还跟顾长生吹嘘,信誓旦旦的表示轻轻松松,可现在几天下来,发现他们根本不是看不懂手势,而是身体迟钝不听使唤。

仅仅几天的时间,就将他的世界观刷新,要是左右分不清就算了,这个还能纠正,可有的竟然连走路都是顺拐的。

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拖沓了,他得快点让这群人早些学会适应。

毕竟人口也是行走的矿场,说不准以后整合还有大用。

可他又不能求女护卫找她翻译,正当他烦闷的时候,看见远处一瘸一拐的顾长生走来,跟个几天没下床的老头一样,搞笑的要命。

不过想来他也会一点当地语言,可不能笑场了。

‘丫基啊,真是打瞌睡送枕头。’

所以他装的喜出望外,连忙走过去搀扶顾长生,亲切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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