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用她那怪力把我往房间里脱去,我即使使劲全身力气扣住墙边还是被一点点往里拽。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一声口哨响起,刚才还在用力拽我的骊猛然间就松开手,像是接到命令一停下来,我也就趁此机会穿好裤子把门用力关上,把这个痴女关在里面。
我边穿裤子边抬头想感谢那个吹口哨的人,“谢”字还没蹦出口,我的手已经放在军刺上。来的人正是我今天晌午单挑的老汉。
“小英雄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来打架的。”
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但我的手还是没有放下。军人不会像武人,只要能赢,他们可以用一切下三滥的手段。
“今天你赢了,老夫我心服口服,到时候您如果遇到难事,尽管来灵马村叫我爱·威尔斯即可,我的命就是你的命,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此言当真?”
“以爱氏家族万代保证。我这里还有一本马哨书,上面有教导如何吹响马哨来命令马,如果那黑马还敢对小英雄做这种动手动脚的事,你吹便好,她绝对不敢造次。”
“我叫燕晟甫,记住这个名字。”
“燕晟甫、燕晟甫,我记住了,小英雄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他说完就走了,我把书放进史氏背包,转身进入房间。
“主人回来了,您是想先吃夜宵,还是先洗澡,还是……先、吃、我?”
我简直不敢多看一眼,她不知道从哪里翻到一件裸体围裙,生怕多看一眼我控制不住自己那原始的兽性。我用力关门,正巧把骊的手夹住,看他那副迷醉的样子让我更无法直视。
“主人不要那么用力,不,还是再用力些吧,真的很舒服。”
好在我这层本身房间本身就比较尊贵,平常若不是当官的来此不会有人居住。我们即使再闹也不会打扰到其他人。
我于心不忍,毕竟她是我才刚认识的驯兽,于是把门打开。
“小心点,我可是会吹刚才那种马哨,所以你不要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呢?我不太懂,主人。”
她肩膀处的吊带缓缓下滑,露出她小麦色的香肩。
“好了,把手给我,我给你上药。”
坐在床上,我轻轻把她的手放在我腿上,掏出治疗药膏给她敷上去。她手腕处肤色不同于别处,是同白靛头发一样的白色。
她在我耳边小声说:
“主人仅仅是给我上药就已经耳根发红了,你不会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吧。”
我恼羞成怒,把她的手狠狠握住,疼得她又叫起来。
“诶嘿,这反应……看来我说对了。那嘴唇不会也是新的吧!脸颊呢?脖子呢?”
我极力压制自己的内心冲动,不要在这样一个随便的地方做那种人生大事。
“好了,只要不见水,明天早上起床就能好。”
我刚想起身,骊用那只受伤的手捂住我的嘴巴,尽全力把我压在床上,另一只手熟练地往我裤子处摸。
“主人,午兽是最记恩的,而且有恩必报,听说人类最高的报恩就是以身相许,所以请收下我的报恩吧!”
她有条不紊地解开我的裤腰带,我也有条不紊地拿出我刚买的驯兽盒。一道棕光散去,骊被收进驯兽盒里,她好像还要挣扎,不过最终还是徒劳。
我刚想缓口气去洗澡,白靛这时回来了。
“主人,我先回来了。”
白靛进屋后把石头放在宾馆的柜子上,满脸认真的样子对我说:
“主人,你今天晌午时,用的那武器是什么?你身份到底是不是精怪?”
乔胭没有对我的驯兽使用那种有认知障碍的魔法,导致她们把我击倒爱·威尔斯用的武器看个清楚,难怪从那之后她们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但话又说回来,先不说我是不是精怪,我就连精怪这种是什么都不知道,这要我怎么回答。
“你先说说精怪的特征,你再把我同精怪进行对比。”
“精怪是武器战的最强者,常会拿出一些让敌方,有时就连队友都捉摸不透的武器。”
“武器战要有很强的体力吧,你觉得我会是吗?我的武器不过是我们那个国家军队采用武器,每个小孩都知道这是什么,到这里会让你们捉摸不透也是可能的。这武器也是乔胭给我的,可不是我自己想拿就能拿的。”
“乔胭是军人?”
“怎么可能,她还不知道是不是从米国买过来的。”
“这种武器还是可以售卖的?!这米国是什么超级大国。”
她说到这里让我背后发凉,我刚才口误说出的话,好在她没有发现,否则我编造失忆的借口就不成立了。
“乔胭跑到哪里了。”
“她呀,说刚才在这里看到一个认识的人转身就跑了。估计是去哪里吃独食去了,我们先睡吧。”
“白靛,以后你可以不用再叫我主人了,我想……”
“啊?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跟你这么长时间说不要就不要了,难怪当时会给我起那样一个名字。”
我看到她的爪子都开始立起来,慌忙向她解释: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叫我小名金燕也可以。”
白靛听到我这样说才意识到她误会我了,可还是嘴硬地说:
“下次说话不要大喘气,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其实你要是觉得名字不好听也可以换一个,我当时的确是赶鸭子上架随便想出来的。”
“算了,名字这东西不过是一个代号,就好比金燕大人也可以叫白靛啊。对了,刚才就想告诉你了,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东西,那就是……”
“别卖关子,赶紧说。哎,对了,你不用非要在后面加上大人两个字。”
“金燕大人真没趣。那就是强化石,我发现啊这强化石……”
看她那起劲的样子,就让我想到我小时候第一次集画片给妈妈讲述画片内容时开心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我回来了!”
白靛进来时没有把门关紧,乔胭只需要推门就能进来。看她那副开心的样子,像是得到什么宝贝似的。
“骊呢?”
“她今天晚上在这里面睡。”
我把驯兽盒晃了晃。
“早点睡觉吧,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
早晨又是被白靛叫起床,让我最费解的是,她是如何把我的衣服在我还在睡觉的时候穿好的。
“白靛,我花五百鑫贝,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在我睡觉的时候把我的衣服穿上还不吵醒我的?”
“很简单啊,先穿裤子再穿衣服,最后把袜子穿好。”
又是一通锻炼,我本以为今天会比昨天要轻松些,没想到她今天完全是强逼着我把今天任务做完的。
“这样会肌肉拉伤,我要休息几天。”
“正好在马背上休息。”
原来她是早就想好了。
我们在老村长费解的眼神中,骑着骊离开村子,可能是他看到我把乔胭放进史氏背包的原因。
我果然没有看走眼,骊就是一匹千里马。在她的帮助下我们预计两天一夜就能到达新手村主城。
到了晚上我不想赶夜路,很多都是因为赶夜路出现不得了的事情让主角团走向偏移本应该的剧情线,我还是小心为妙。
我从史氏背包和驯兽盒里把休息一天的两人召唤出来,本以为乔胭出来后会是抱怨的话,可没想到她今天意外的老实,让我很是怀疑。当我拿出白靛买到那些吃的东西,才发现比原来少了至少一半,买到的异世界饮料我还没有喝一口,现在只剩下空瓶。
“乔胭,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她根本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手还在不停搓着,估计是在想编借口来讲通这些事情。我就站在她前面等着她说借口,可她的肚子先不争气地打了一个饱嗝,白靛从里面闻到自己刚买到的海鱼干的味道。
“罪名已成立,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你觉得你即使抗拒从严能回家过年吗?”
乔胭看狡辩不管用,索性躺在地上装起无赖来。
我指着骊的史氏背包,说:
“明天到达新手村之前,你就在那里躺着。”
“不要啊,那里面全是草,到时候出来后全身都是股子草味道,难闻死了。”
骊那是一百个愿意,当时在灵马村兵部两人打架的仇在这个时候终于可以报了。
我们随便吃了些就早早入睡。
梦里我竟然梦到骊又对我有图谋不轨的事情,甚至已经把我绑到床上双方坦诚相待,就准备下一步激烈运动时,我慌忙惊醒。看着还在地站着睡觉的骊,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梦是反的,梦是反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骊之前在马棚里听到过看养马人在房间里讲述那些荤段子,这一下就是三个月,路上不停地给我开车,简直比我从前玩得很好的同学于白丁开车速度还快。
我正在酝酿睡意,突然贴近地面的耳朵听到几声的脚步,凭我多年吃鸡的经验,这来的也就有两人,不过他们还真是不专业,竟然穿着硬底鞋。
我假装已经熟睡,呼吸变得平稳,只为听清他们在我背后草丛里的谈话。
甲说:
(今天我们这一单争取把你的婚嫁钱赚够。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喜欢邻队的小姑娘很长时间了吧。)
乙说:
(大哥,我看今天算了吧,今天晚上星象有异,还是改天吧。)
(你个崽种,我给你喝到烧刀子都进狗肚子里了?这一个十三级的驯兽师和一个连等级都没有的娘们儿,上就完了!)
我身后树丛发出沙沙声,我以为他们要动手了,于是我慢慢往军刺处摸。
甲好像被乙拉住了,听见乙说:
(大哥,咱们要是被大当家听说我们敢干盘走,怕是又要吊在柱子上一天了。)
(我不说,你不说,谁都不知道,就说咱们在路边捡到一大包钱。你看他们身上的装备,随便一件就能卖出大价钱,我估计这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和自己小女友私奔的。)
那个乙再三犹豫下还是被甲说动,这才缓缓走出树丛。
他们两个简直就是就像是个笑话,开始用粗糙的麻绳对我的手脚进行捆绑,边捆还边小声嘀咕说: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