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同行了一段——他一边不紧不慢的走着,三月一边上蹿下跳的在他附近徘徊的同行了一段。
而后,他在和煦的阳光中瞧见一颗长得很好的果实。
饱满,鲜明,富有活力。
于是把它送进篮子里。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和三月的第四颗。
举首,入眼一张俏皮的笑脸。
笑了笑,便又蹿到了别处。
想了想,继续慢条斯理的在田间穿行。
手中的果篮肚子逐渐变得圆润。
有他的功劳,也有三月的功劳。
就这么又走了一段。
投喂完篮子的三月没有即时离开,而是在他端侧想了想,提出一个一点也不严肃的问题。
“你说,布洛妮娅她们是不是来了?”
“大概。”
“我们这么大摇大摆会不会显得不够专业?”
“也许。”
“我有一个好主意!”
于是,他们就这么从不紧不慢的田间漫步,变成了弯着腰在田间漫步。
理由是人高树矮。可只要弯下腰,便成了树高人矮。
隐秘不隐秘暂且遑论,至少不会远八百里的被对方发现。
就是有点不像好人。
“厄,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你可以直说。”
“我们这么鬼鬼祟祟的……你不觉得不像好人吗?”
“确实不像。”
“厄,难道就没有什么好人一点的做法吗?”
“都准备吓人了,估计好不起来。”
“……也是喔。”
圆圆的眼睛仿若鲨鱼的嘴巴,张牙舞爪的示威了两下。
而后……他们便改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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