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五百六十万比三千一百四十三万,你小子很赚。”
曹政宰咧嘴一笑,“你输了,就从方时熙身边离开吧。”
“你…”他从头到脚,扫视了卢贤宇一遍,目光轻蔑,“不配站在她身边。”
迎着他的目光,卢贤宇语气平静,“你好像搞错了,‘离开她’这种事,我是不会拿来当赌注的,不太尊重。”
方时熙抬眸,怔怔看着他,瞳孔有未知的情绪在流转。
“你要是觉得你赢得太少,大可以不玩。”卢贤宇提高音量,脸上带点匪气,“在座的有谁被我绑架了,请眨下眼。”
李佳人眨了两下,什么意思?
李智林瞪大了眼睛,目光从众人身上看过,都没绑绳子。
“你看,你们都没听我的话去眨眼睛,我又没绑架你们,是你们自愿掏钱要玩的。”
“怎么,曹公子这是……玩不起啊?”卢贤宇摊手,撇嘴道:“既然我玩得起,你玩不起,那咱们干脆别玩了。”
曹政宰冷笑,“谁说我不玩了。”
卢贤宇:“好,既然各位这么给力,那我也给自己加点难度。”
“第一,我不会以荟英的名义去威逼利诱。”
“第二,无论输赢,我绝不怪罪在场的每一个人,绝不报复,但凭本事吃饭!”
曹政宰看了他两眼,点我?
朴丙臣准备拍手叫好,被李智林的高跟鞋踩了一脚,眼睛都瞪圆了,硬是不敢叫出来,识趣捂着嘴。
李佳人转动着充满衰气的死鱼眼,小小的眼睛充满大大的疑惑。
方时熙浅笑着。
还有诸多看戏不嫌热闹的表情。
到了这个层次,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差乐子。
……
另一边,从更衣室回到后厅。
富久玲子对女佣说道:“旗袍有些紧,来帮我脱掉。”
女佣:“是。”
玲子盘起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挡在胸前的盘扣前,不方便更衣,女佣轻手,将发丝理到身后,“阿咧,玲子小姐,”女佣惊叫:“您的脖子…”
“脖子怎么了?”富久玲子转动着不堪一握的腰肢,对着镜子。
脖子又红又紫,像是咬在雪白肌肤上狰狞的怪兽。
女佣这时才注意到富久玲子的眼睛,水光盈盈,似是哭过。
“看起来有点恐怖吧?”富久玲子自言自语,她捂着脖子,轻声说道:“没事,是我不小心弄的。”
“你去告诉父亲大人,说我最近不能给绅士们念书了。”
“是。”
“玲子小姐非常没有礼貌的打断了曹先生和客人的谈话。”
“所以曹先生把她叫去了男士更衣室。”
说完,女佣抬起头,小心翼翼看了路易·李凯杰一眼。路易·李凯杰正在对着铜镜,用银梳梳着自己稀少的头发。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女佣眼底闪过一抹窃喜,她抿了抿嘴,提起自己的裙摆,矜持的跨开双腿,坐在路易·李凯杰的腿间。
路易·李凯杰碧绿的眼睛像煤炉中镶嵌的宝石。他钳住女佣的手臂,右手从腰下探到胸前。
女佣惊叫:“疼。”
路易·李凯杰耸动着下肢,他仰起头,和女佣贴脸,他冰冷的鼻子闻到女佣脖间的温馨,很甜的味道,他亲了亲她的脸颊。
“嗯,”女佣抓着红木桌,因为用力,手骨凸起。
“路易大人?”脖子有些滑腻腻的,随即一疼。
路易·李凯杰耸动半天也无能为力,他眼中充满茫然,充满恐惧,他看到铜镜中女人那疑惑的面孔,他愤怒了,他一口咬在女人的脖间。
牙齿穿破柔韧的肌肤,他吃到温热的液体。
女佣在怀中拼死挣扎,她将铜镜踢倒砸在锁骨,她的劲真大,路易·李凯杰费了好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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