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曹拓特意留下那衙役的命,不就是为了现在吗?
王县尉急不可耐的大声叫嚷:“将那狗胆包天的衙役带上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蠢货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谋害宗室。”
衙役被五花大绑的压了上来,他此时冷汗直冒,浑身颤抖,因为曹拓并没有同意他的说法,而是直接进了城。
他认为是曹拓并不想和定陶城中的官员们对上,只是想借此事捞一笔,可要只是捞一笔,等曹拓走后自己就只能等死了。
王县尉一脚便将那衙役踹倒就是这狗东西让他们陷入这么负面的境地。
“大人,大人饶命啊!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定海会啊!和小人陈必森没有半点关系啊大人”
陈必森想明白了,县令他得罪不起,辽王他也得罪不起,只能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那个定海会身上,哪怕这个定海会是哪位大佬的手套,可手套不就是这个时候用的吗?
“你乱说什么?”
李县丞大怒:“明明是你见财起意,与定海会有何干系?”
陈必森咬死了就是定海会的原因:“就是定海会里的常必远!他看辽王殿下面色红润,衣物光鲜,以为是新来的商贩,想要敲点钱下来,被辽王殿下的护卫拦下并打了一顿,怀恨在心,带上定海会的帮众想要报复。
他给小人三百铜,小人这才,这才冲撞了辽王殿下啊!常必远此时就在门外,他被定海会的威哥砍了一刀,但并没有死,小人愿与他当面对质!”
李县丞更加生气了:“这明明是你自己和那个常必远的问题,与定海会有何关系,再敢胡言乱语,四处攀咬,我定要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段灿打断了李县丞的话语:“李县丞,有些太过紧张了吧?是不是身体有些不适?需不需要先去后堂休息一会?”
段灿此时一直在看曹拓的反应,事情的真相他并不是特别的关心,看曹拓在这场闹剧里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就懂了,曹拓只需要给他一个解释,至于这个解释是谁给的,并不重要。
要只是捆着的这些人,那曹拓就不必亲自过来,但是这范围也不能随意扩大,万一牵扯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
那还有比定海会更合适的吗?
李县丞急忙解释,自己万一被赶到后堂去,那事件的走向就将彻底失控:“下官身体还好,只是这衙役……”
“既然身体还好,那就安心听着,是真是假,将那常必远叫进来对质一番就行了。”
李县丞只能无奈的坐回椅子,但是在此之前,他还是让身边的人出去了一趟。
段灿坐在主位,大声喝到:“将常必远带上来!”
常必远被捆得结结实实,因为失血,面色有些苍白,但影响不大,威哥给他那一刀其实不重,他常年和其他帮派打斗,也练出来一些本事,在中刀时候他故意挺了一下背,只伤了皮肉,流了些血。
但此时他内心充满了后悔,因为这一关要是过不去的话,自己也得去河里喂鱼了,说不定连喂鱼的资格都没有。
自己怎么就瞎了眼呢?踢到铁板怎么还敢报复回去呢?怎么能惹上辽王呢?看来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到在这儿了,命,这都是命啊!
常必远此时目光呆滞,觉得自己今天是必死无疑了,看着周围坐了一圈自己永远也见不到的大人物,他突然感到有些荒唐也有些释怀。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原来你们也就这幅德行啊,我原先还以为你们有多么厉害呢?原来也是人家的一条狗啊!哈哈哈!”
王县尉脾气火爆,站起来就给了常必远一巴掌,可笑声并没有被打断,王县尉还想继续动手时,被段灿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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