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谢必安带着大夫匆忙走入院内,推开房门,大夫快步上前,手指轻轻搭在屿桉的脉搏之上,经过一番细致的诊察,大夫起身对着身后的李承泽道:
“公子,姑娘脉象虚弱,伤心过度才引发高烧,我这边开个药方,姑娘静心调养,辅以良药,不日便可康复如初。”
李承泽点点头,心中稍感宽慰,轻声道:
“多谢大夫了,必安,给银子!”
谢必安从手中拿出银子递给大夫,大夫见状,也不便多做停留,随即离开。
傍晚时分,天空被夕阳染成了一片金红色,微风轻轻吹过,带走了白天的炎热,带来了夜晚的凉爽。
屿桉迷迷糊糊地睁眼,半晌回不过神来,感觉自己脑袋有点重,转头一看,李承泽正蹲坐在面前,手里随意的勾起一颗葡萄,葡萄吃进嘴里,汁水从他的嘴角溢出。
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疼痛的感觉让她清醒。
她干笑着道:“云逸公子,我刚才不是在院子里吗?”
李承泽纳闷道:“你刚才说着说着突然晕倒了,还发起了高烧。”边说,他边走近查探情况。
来到身前,他停下了脚步,转头朝门口喊道:“必安,药好了没有?”
只见门被推开,谢必安将熬好的汤药端到李承泽面前,便转身退下了。
李承泽接过汤药,递给屿桉沉声道:“先喝药吧!”
屿桉看着面前的汤药,接过一闻,汤中的苦气令她皱了皱眉,心一横,捧起药就往嘴里面灌,不一会儿,碗中的药就见底了。
她捂着嘴,感受着口腔里的苦味,愧笑道:“云逸公子,你真漂亮,只可惜你早成婚了,不然我定将你绑来做夫君。”
李承泽怔了怔,寂静空洞的眼神,里面好像有很多情绪,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咚咚咚”
不一会有人敲响了房门。屿桉警惕地开门,发现来人是范闲。
他拿出手中的银票塞给屿桉,随后轻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屿桉侧身,范闲快步进来,就看到李承泽蹲坐在凳子上吃葡萄。
范闲笑着说道:“殿下也在呀!”
几人落坐,屿桉倒着茶问道:“范大人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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