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各位对于王权再造这个计划有多大的了解呢?”清闲眼神懒散,手中的杯子随着他视线的游荡而缓慢的摇晃着。
“不用卖关子了,直接说吧。”坐在他对面的夜鸦开口,“我这边倒是也有些小道消息,有关于王权再造,你们到哪一步了?”
听到夜鸦的话清闲微微笑笑,“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那我就不卖关子了。”
“极恶这边确实也在着手研究王权再造的计划,但是并不只有我们。”
清闲随手在空中一拨,密集的雨帘随着清闲手中的动作露出一个空隙,一个魑鬼被水流包裹束缚着被送到了众人的面前。
“如你们所见,这种魑鬼并不是出自我们之手。”
透过水流众人清楚的看到有关魑鬼的所有细节,扭曲的肢体,狰狞的骨刺以及那分不清究竟是妖兽还是人类的脸。
“这是一个不计后果急于速成的失败品。”清闲手指微动水流的挤压迫使魑鬼本能的开始挣扎。
“等等!”青元儿这时出声阻止,藤蔓从土壤中快速钻出破开水流将魑鬼紧紧束缚,清闲这时也适时的撤开水流让魑鬼暴露在空气中。
魑鬼猛烈的挣扎着想要挣脱藤蔓的束缚,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魑鬼的喉咙处传出。
青元儿紧紧皱着眉,抬头看向清闲,“你们不觉得这种实验太不人道了吗?”
“孤儿院这种暴君组织也会觉得我们的实验有违人理?”清闲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在一旁的时辰听得云里雾里,直到他听到魑鬼嘶哑的声音。
“杀了我?”时辰小声的重复着魑鬼的话,身体近乎本能般动了起来,白色的灵力在时辰周身涌动。
属于驺虞的灵力充盈着时辰的身体,趁着时辰还处在震惊的时候,一把长剑凭空出现在时辰的右侧。
反手握住剑柄,时辰的手臂微微用力将长剑抽出剑鞘,剑身暴露在空气中,锋利的剑气仿佛要将空气斩断。
青元儿微微侧身,看着剑身险之又险的从她的勃颈处划过。
时辰抽出长剑随后用力将长剑投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宛如早已演练过数次一般。
“折月啊,好久不见。”青元儿笑着开口,这把剑她再熟悉不过了,作为驺虞随身的佩剑,她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折月精准的破开困住魑鬼的藤蔓穿透它的心脏,巨大的惯力带着魑鬼一起将它狠狠的钉在教堂的墙上。
随着折月化为白色的灵力消散,魑鬼巨大的身体顺着墙壁缓缓落到地上。
似乎是回光返照魑鬼的眼睛露出柔和的光,嘴里喃喃自语着,水珠顺着它狰狞的脸上滑落。
身体幻化成女性的青元儿似乎对同性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共通力。
“女的?!!!”青元儿蹙着眉,一时间有些惊愕。
“她说谢谢你。”她扭头对着身边气质截然不同的时辰开口。
此刻的时辰沉默不语,不知在思索着什么,但看着他周身涌动着的灵力来看,他已经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戾气了。
“不愧是孤儿院内唯一的正义。”清闲开玩笑般的开口,但很快折月的剑身已经横在了他的咽喉。
“你们做的就是这些勾当?!!!”驺虞借着时辰的身体开口,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接下来就由我来解释吧。”雨水落在伞上的滴答声吸引了众人的关注。
教堂外一个模糊的黑影打着伞向这里走来,模糊的声音透过雨水传进众人的耳中。
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青元儿歪着头打量着走进教堂的人影。
黑色的雨伞遮住了他的脸,闲庭信步的收起雨伞,暴露在空气中的是那副古怪的山鬼面具。
“是你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死了。”青元儿看着眠,“那看来极恶的王权再造就是你在主持了,现在该叫你什么?”
“就叫我眠吧,我已经不配拥有那个名字了。”眠收起雨伞随意放在墙边,快步走到魑鬼的身边,他蹲下身手指沾了点魑鬼的鲜血掀起面具放进嘴里品尝起来。
沉默了片刻,他叹了口气站起身。
“她说了什么吗?”眠看着众人,语气带着一股无力感。
“好像说什么有个孩子,什么什么的,剩下的我也没怎么听清。”青元儿单手撑着头半趴在桌子上,样子有些难受,说出的话也有气无力。
能够理解女魑鬼的想法绝非偶然,这是曾经自己吸收了那个女树妖的能力,死在白泽怀里的她痛恨着自己的弱小,却又将她的相貌和能力送给了还没有实体的自己。
希望成为众人心里支柱的她也将自己的梦想传递给了自己,所以自己才在漫长的时间里一直从事着偶像之类的工作。
后遗症就是每次使用这种能力她的精神就得衰弱好一阵。
“这样啊。”眠面具下的脸依旧神秘,但明显能感觉到他藏在语气之中的悲伤。
很快调整好心情,眠开始他的解释。
“额,那什么先把剑收起来吧,不是他的问题。”眠看着依旧一脸愤怒的时辰,或者说是驺虞开口劝道。
“虽然我对王权再造也有想法,但更多的还是被动接受了他人的研究。”眠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女魑鬼接着说道。
“暂时就先将王权再造真正的幕后真凶称之为他,我的研究都是像这样捕猎了他的研究成果才得以继续进行。”
“不得不说他对于王权再造的研究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曾经多少人难以克服的问题在他这里就像是抬抬手般简单,不出所料的话这次的这些只是一些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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