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收到了通知,这商量着陈家办流水席那天,给拿多少礼。
主人家是说免费参加,但是乔迁之喜也不好空着手去不是。
大娘婶子的,就连老少爷们儿这几日干活都在讨论这事,再一个就是感叹这陈文家的起的真快啊。
打陈文他爹那时候就精明能干,到了陈文这一代安顿好家里也在城里寻了好活。就连他们家那大丫,摔了脑子结果摔的更灵光了。
天天都有干不完的想法,还入了这天下第一商桑家的眼。
本来村里没人知道这陈乐悠跟桑家的事,最多就是知道她跟镇里酒楼做生意。毕竟这作坊天天送货出去,大家都有目共睹。
为啥现在有风声说入了桑家眼,更甚着传的说是给桑家少爷做妾,这种离谱的说法。
经过夕照的调查,源头在那个红眼病孙氏家里。
不是说这个孙氏的男人朱癞子隔三差五的,不是去镇里就是去县里么,整宿整宿的不回家。
就是他有一日从县里往回来的时候,看见了陈乐悠在县里装修的店铺。
他老远的瞧见,陈乐悠和桑朝华在店门口斗着头比比划划,不知道说的啥。俩人有说有笑的好似那小情侣一般。
他就找人打听了一番,这一打听不要紧可把朱癞子吓了一跳。
说是这小郎君可不是普通开个小酒楼的东家这么简单。好像是大启的天下第一商桑家出来的嫡出公子,有竞选下任家主的机会。
但是这消息道听途说,找的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好货。是经常往来县里金多馆赌坊的吕员外家的公子,吕员外是个人人都说好的大善人,吕公子可不是好公子。不学无术吃喝嫖赌的,什么小道消息来源也是都有。
但这吕公子只听说桑家来人了,去那寺里怎么着怎么着。但是具体怎么着也不知道,所以只是说肯定关系上有了什么变化。
这朱癞子就理解成,桑朝华相中大丫了,但是家里来人了嫌大丫身份低下入不了京。但二人情投意合就在庙里请主持做了见证,定了终身。
朱癞子想,这说不定是桑朝华的说辞,其实在京中家里早已成亲。在外养着玩呢。
不得不说,这想象力简直丰富的厉害!
所以他当天回家就和孙氏说了,而这孙氏一听这个,幸灾乐祸。“就说她家不干不净,就是卖闺女发的家。哼”
孙氏又添油加醋的在外胡说八道,本是无人相信的。这孙氏都知道是什么人,但是架不住朱癞子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三人成虎,谣言这就开始了。
这次陈乐悠确实是生气了,说自己倒是不掉块肉。无缘无故编排义兄算怎么回事,这「半日闲」马上开张传出这种话去,也影响生意啊。
这几日有点小上火,派夕照和云舒去县里调查朱癞子了。
虽然上火这些无中生有的事,但是定好的流水席,搬家可不能被这些小事打断。该怎么进行就怎么进行,但是酒席这事高低是让桑朝华知道了。
并且还生了一个小气!
还不是那天和村长说完之后,就去县里了拿着定酒席的钱请镇上和县里的伙计师傅,停业一天来家里做席。
伙计师傅的没啥问题,在哪干不是干,再说陈乐悠还是自己小东家。好多大厨跟她学习良多,也算是未拜师都小师傅了。这师傅家有事,还不是争前恐后的前往啊。
结果正好让回京办事刚返回来准备去家陈家,但想先看看小妹铺子进展的桑朝华碰见了。
他说:“都是自家的事,自己家的买卖你给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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