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在三天之内,炼制出良性煎药“波流排束散”的极端版本——波流脱束散。
根据书本记载,这种煎药,或许可以在短时间内,让服药者对体内已有的波流自行调动,甚至可能仅如呼吸那般简单。
不过,副作用也很明显。
服用之人,数日内,体内无法产生波流,甚至还可能会由于不节度,异常的波流运动,让身体产生极大的无可适应性,从而暴毙。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极端煎药的炼制方法,基本都是一个路子。
只要知道其良性版本的药方,也就能炼制该煎药的极端版本。
波流脱束散作为极端煎药,炼制方法当然也不例外,显得非常极端。
以排束散的原料,小火加热至药粉发黑焦糊后,转为猛火,添进几滴高浓度波流补剂,再多烧制一刻钟,药粉中就会出现一些黑色闪晶亮粉。
根据其遇水不溶性,可用洗涤法将其收集、浓缩,一钱为一粒,一副,大小也就婴儿指节左右。
禾一又回顾了一遍制作流程,才把所有原料进行处理,包括研磨、过筛等。
点燃药炉,让其自行加热,自己就出门去,砍来一些竹子,刨了几个大坑,开始制作一些,以前禾志教他做过的捕猎陷阱......
直到天黑,屋子里的药炉才传来一阵焦糊味,禾一见机掺入几滴波流补剂,加大火力。
果然,在一刻钟后,药炉里出现了可以反射月光的闪闪黑亮晶粉。
禾一遵照书籍,用洗涤法将其收集起来,放上天平一称,虽仅有一克,但他内心也十分喜悦,毕竟第一次炼制极端煎药,就取得了成功。
如法炮制,三天内,应该可以制成一副“波流脱束散”。
又过了些时分,月亮正挂云霄中央。
胡阿佑如约而至,走起路来还“叮叮当当”的,显然是带了些铁器。
走近小屋,就闻见一股残留药味,扇了扇闻,才问:“你这是炼了什么啊?”
“脱束散,我这弄了好几天,还是无法把波流引出,没辙。”
“正常,你刚开始,就算是天赋异禀之人,也要花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把波流抽提到手臂位置。”
然后又说:“这波流脱束散,良性版本难道是波流排束散?那药倒是不错,有的人为了感受抽提波流,会服用此类药物进行辅助,不过,副作用是服药后的几日内,身体无法自行产生波流。”
“对,书上说,波流脱束散可以让波流如呼吸般自由调动,也不知道真假,先炼制一副,如果真如我所料,卡乌斯再次找上门来,那可就大有用处了。”
“嗯,把箱子挖出来吧。”胡阿佑拍了拍腰间叮当作响的工具袋。
借着月光,禾一带胡阿佑到了山后坟地。
死人呆的地方,果然阴森至极
胡阿佑隐感一片寒意缠绕着他的周身,他甚至微微发怵。
看着面色不改的禾一,他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禾一走到角落的无名坟堆前,指了指:“挖吧。”
“你把箱子埋这儿了?禾一,你真是人才啊。”
少年不言,拿起铲子干活。
“前辈,对不起,对不起,阿门,上帝保佑。”胡阿佑嘀咕了一声后,也开始挖了。
挖出近一米的土坑,油纸终于露出了头来。
二人小心翼翼地刨开土层,抬出沉重的箱子。
找了一块平整的石碑,将动力机取出,置上。
两枚月光石照耀,胡阿佑一柄又一柄地摸出腰间铁制工具,开始对动力机进行拆解!
机器构造非常复杂,还好来自科技城的胡阿佑,曾学过机械组装与拆卸的相关知识。
可即便如此,这是他第一次面对精密机器,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精巧的零部件,他好像在面对着,那些制作这台机器的上百名能工巧匠。
这就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履薄冰地进行,压力之大,在这寒冷的坟地中,汗珠很快就浸润他的衣物。
禾一是门外汉,对机械一无所知。
但他看着胡阿佑工作的神态,也体会到了拆解动力机的难度极大。
他需要学习的领域,又多了一行,总不能一直依赖别人,现在,只能打打下手,递递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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