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之中。
张县丞在大堂之内,步伐来回踱步。
神情凝重,眉头深锁。
他面对着奉月,沉吟良久。
一连串的顾虑倾泻而出。
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奉月啊,你觉得这件事咱们怎么上报才可。”
“这王家数十口人一夜之间不知所踪。”
“无论是百姓,还是郡使大人知道了。”
“都是个大麻烦啊。”
奉月食指抵在眉心,轻轻按揉。
这个问题确实棘手。
谎报自然不可,但实报也不现实。
“再者,这事件我可不信是只有他们白莲教出手了。”
刚刚还满脸焦虑的张县丞。
突然话风一转,言辞锋锐地说道。
“月儿,你尚父我做了这么多年县官。”
“遭遇过的白莲教没有一千,也是过百了。”
“他们哪有这般手段,估摸着借了鬼怪的力。”
奉月一惊,正欲开口。
张县丞长叹一口,缓缓靠在太师椅上。
“我若是不开言撤回,里面的妖魔怕是得被放出来。”
“那捕快都是些凡人,都活不了的。”
“估摸着也就我,胡志满,不对还有你个滑头逃得出去。”
“你哪瞒得住我。”
“这两天会有大事发生,月儿啊,你不用来衙门了。”
说着,掏出一本泛黄的书卷。
“看看吧,修行这玩意不简单啊。”
而后将它抛向奉月。
奉月赶忙伸出双手,一把握住。
还没来得及发问。
张县丞便走进了内堂。
背影失魂落魄,像驮着山石一般。
奉月苦笑两声,攥紧了手中的书卷。
而后拱手低声苦涩道:
“奉月告辞。”
出衙的路上脚高步低,难掩落寞。
“还是得麻烦你了,月儿今日离开之时似是瞧了那王宅几眼。”
“今晚,他怕是得去看看的。”
说话间,可以感觉张县丞此时的头发好像又白了几根。
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好。”
阴影中一个身影点点头。
而后身形渐渐淡化。
此时的奉月孤独地踏在回院的路上。
太阳也已经斜照于空。
空气中带着点点燥意。
“这事情不简单啊。”
“为何尚父让我不要再去衙门了?”
“这白莲教莫非还敢公然挑衅朝廷不成。”
“难道真是那画中鬼的问题。”
似乎这一切也只能归结那妖魔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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