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街道,樊家别墅。

樊玉玲刚刚挂掉电话,此刻坐在客厅,面若寒霜,美眸内蕴怒火。

自从父亲意外去世,樊家两个堂哥便开始联合外人,逼迫樊玉玲将父亲毕生心血贱卖出去。

刚刚便是堂哥樊栋打来电话,给樊玉玲最后三天时间考虑,不然就要联合其他股东,强行拍卖大林煤矿。

大林煤矿是父亲拼搏了半辈子的成果,如今尸骨未寒,便有家贼联合强盗强取豪夺,实在令樊玉玲心寒不已。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父亲一死,平日里围绕在樊家四周吸血寄生的那些亲戚,也开始叫嚷着分家,想要通过将大林煤矿出售给龙城钢厂而获得丁点的利益。

“吴妈,”樊玉玲突然感觉有些寒冷,紧了紧身上的白色蚕丝睡衣,唤了自家保姆。

“玉玲,”吴妈从厨房走出来,端了一碗燕窝粥:“我炖了一碗燕窝,你喝点吧,你都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吴妈,你也坐,”樊玉玲拉着吴妈坐在身边:“这些天,其他人都怕惹祸上身,走的差不多了,也就你还留在这里。”

“小姐你说的哪里话,我来家里十年了,丈夫死了,孩子们都在别的城市,我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吴妈贴心的上前给樊玉玲披上一件方毯,眸光温柔。

轻轻吸了吸鼻子,樊玉玲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父亲走了,这里好像也冷清了不少。”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不过那些忘恩负义的人,走了也好,”吴妈慈祥的看着樊玉玲,如同自己的女儿,轻声道:“不论你做出什么决定,吴妈都在,吴妈会一直照顾你,相信樊大哥在天上,也一定会理解你的。”

“煤矿是父亲毕生心血,”樊玉玲抬着下巴,看着客厅的巨大水晶吊灯,眸中的水雾满溢,几乎要流下来:“无论如何,我不会认输,除非我死。”

“小姐,这话可不要随便说,”吴妈小声呸呸呸两声,又安慰道:“总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樊大哥在的时候也经常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姐你可不要想不开啊!”

“吴妈你放心,”樊玉玲点了点头,轻声道:“天色也晚了,你去睡吧。”

“那好,小姐你早点休息,明天公司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你,”吴妈伸手在樊玉玲的腿上轻轻拍了拍:“不要太过忧心了,樊大哥在天之灵,一定会帮助小姐的。”

“嗯,”樊玉玲抿着嘴,勉强笑了笑,其中的苦涩和无助没有人能够懂得。

吴妈走了,偌大的客厅中,好似更加阴冷了,樊玉玲独坐半晌,终于起身去往二楼的卧室。

嘎吱。

房门发出轻响。

樊玉玲迈步走进卧室。

“别动!”一个干哑声音从身后传来。

同时,一个冰凉的枪管抵在樊玉玲的身后。

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或者声嘶力竭,樊玉玲的反应很是淡漠,好似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反倒是平静开口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牛红根,还是樊栋?”

没有回答樊玉玲的问题,杀手直接一个手刀削在女人的后颈位置。

咚!

女人应声而倒。

将樊玉玲放在卧室的床上,黑衣杀手拿出匕首,准备制造出女人自杀身亡的假象。

“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儿,”杀手看着樊玉玲月色笼罩下玉体横陈的绝美身姿,一时间有些把控不住。

“听说这么大美人儿还是个雏儿,”杀手的眸中泛起邪淫之色,舔了舔嘴唇:“反正早晚也是死,死之前,给你破个瓜,也不算你白在世上走一遭,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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