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金拱门和钟夫子后,二房立刻进来,佯装无意地打听:“这金大厨明明救的是你弟弟,看着倒是跟你更亲近呢,你们俩支开人,说什么悄悄话呢?”

见过金拱门,常知秀心情挺好,金拱门目前的日子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

此刻面对二房,她也不想呛她,只淡淡的说:“想知道你就去问金大厨吧。”

她说完走了,二房气得攥紧手帕子,忽而瞧见钟夫子用过的茶杯里映出自己的怒容,她赶忙正正神色,稳住心态。

刚才她跟钟夫子说了几句话,把他逗得脸红,这会儿心情也还不错,就不跟这个死丫头计较了。

她跟金大厨有交情便有交情吧!若是那位钟夫子能常来坐坐就好了……

常知秀回了院里,把那本《南赵博物志》找出来,连着盒子一起烧了。

钟夫子和妻子好得蜜里调油,她还巴巴的凑上去干什么?

自己也真是没出息,一见到理想型就有点管不住自己。

——

第二天,院试放榜,陈三省一大早就跟车进城了。

他的马仔也想去,可惜个个囊中羞涩,出不起雇车钱,只好呆在书塾里,一边漫不经心的上课,一边焦急等着陈三省的好消息。

梁夫子也难得的没有敲戒尺,他今天系了个锦缎荷包,意味“前途似锦”。

难为他天天想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彩头。

他本也想跟去,可惜偶感风寒,家里人不让他出远门,怕他大喜大悲之下会加重病情。

午后不久,梁夫子一个激灵站起来,示意众人安静:“我怎么像是听到了响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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