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试终于落下帷幕,书塾里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展平生已代替夏捕头入职,虽说他当学生时人缘不怎么样,如今做了夫子,大家还是挺给他面子,并没有故意调皮捣蛋。

只一件事。

陈三省那天跟她说话是压着嗓子的,但估计还是被苏喜那丫头听了去,这些天苏喜都无精打采的,时常分神,照顾常知秀也不如过去那么殷勤了。

常知秀看在眼里,并不提醒。

青春期的孩子就是爱瞎想,这是他们的特权,谁还没个情窦初开的时候。

陈三省那番话也不是自己逼着他说的,要是多此一举的跟苏喜解释自己对陈三省没意思,反倒像是在恃宠而骄,看她笑话。

苏喜要是能自己想明白,最好。

想不明白,她再介入也不迟。

幸好还有个没心没肺、不惜力气的寿喜,小院里的日子看着还是风平浪静。

——

常老爷奔忙半个月,总算把那三百两凑齐交上,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

缨夫人也结束清修,带着一尊开了光的观音像回了家。

就在她到家当天,三房呕吐不止,常老爷差人叫来郎中一看,得出的结果竟是三房有喜了。

这下,常老爷和老太太高兴极了,他们不仅厚赏了三房,连同日回家的缨夫人也因为这吉兆而得了赏。

常知秀去给缨夫人请安,还以为她要被三房有孩子的事刺激得发癫,不想到了一瞧,缨夫人正在整理刚送来的赏,脸上平平淡淡,一副看破世俗的模样。

常知秀又是欣慰,又有些心疼,走过去喊了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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