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妈医生就是怎么鄙视他,对他又是警告的,又是冷嘲热讽的,还夹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心理情绪在指使着他一会儿要干这事,一会儿又要干那事的,李建国心里都始终对她是感恩戴德。

还想着以后到公社这里读高中后,再有什么头疼感冒之类小毛病的,就到这里来找这位大妈医生看呢。

付钱,取药驱蚊,还洒水扫地,把六张硬板床挤在一起的病房的卫生也给搞了一遍,再跑到后院里清洗药罐子,生火煎药,屁颠屁颠的鞍前马后,里里外外,干得是不亦乐乎。

还幸亏是医院这里今天的住院病人少,摆有六张硬板床的病房里还没有其他病人住进来,再加上医院这种驱蚊草的效果还真不错,尽管是只能睡硬板床了,但也已经被李建国反复几次用力擦得干干净净,爱干净的周玉翎住进来后,还是能躺得下休息。

这年代的农村人,特别还是年轻人,又是夏天,睡硬板床也是很习惯的事。

李建国还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给周玉翎盖肚子,自己就光着膀子跑进跑出的到后院里给她看炉火煎药去,可把周玉翎一下就给感动得眼泪花花的,愈发就更变得像一个小女人了起来。

煎好中药端给周玉翎喝了后,李建国就又到后院里把所配来的草药都捣烂成汁,却就开始有点犯难起来了。

按照大妈医生的医嘱,这种捣烂而成的草药汁是拿来给周玉翎受伤的那个地方外敷用的,而且还要每隔一两个小时干了就要再敷一次。

周玉翎自己肯定是敷不好那里的,那就还是要他给周玉翎敷了。

病房里还就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的,那这算不算是李建国对她动手动脚?

李建国是有点被这个动不动就会凶他的大妈医生给训怕了,就干脆先跑过去请示她该怎么办好。

还很诚心的恳请她这个大妈女医生能不能帮忙去给周玉翎敷一下,却又是被她给骂得狗血喷头:“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装啊你?你都把她糟蹋成这样子了,你要还是个人的话,现在正是你要对好一点赎罪的时候!”

“……”

“你不仅仅是要给她敷药,最好还要不断的帮她根部做仔细的按摩,她的血肿才会好得更快,走!我跟你过去看着你怎么做!你要是对她还那么粗鲁不知道疼她的,我可就真要把你送到公安那里去了,我可不跟你开玩笑!”

“……”

李建国是哭笑不得。

他并不是不想给周玉翎敷药,但是下午在山梁上,周玉翎那两只还正在含苞欲放中的小兔子粉红娇嫩的,已经看得他是一阵眩晕,到现在都还在他眼前晃动。

他实在是不想这么早这么快就跟周玉翎密切接触身体太多,年轻男女之间,一旦要是习惯了这种肌肤接触,会甘之如饴上瘾的。

那他可就真把周玉翎给毁了。

但是现在他还是弄巧成拙,不但没请到大妈医生给周玉翎敷药,还被她勒令要给周玉翎做前面按摩!

李建国也是晕了,但也只能是跟着大妈医生来到病房里,在边上等她又仔细检查一遍周玉翎的伤情后,才在她的命令之下,开始上去用这位大妈医生刚才给他的鸡羽毛蘸着草药汁,往周玉翎迎面袒露在那里的那只还明显肿大着的小兔子上小心敷涂。

因今天早已经被大妈医生核查过和自己都已经不惜袒露给李建国看过的原因,周玉翎这时候对他们两个人都早已经没有了忌讳,上衣尽脱开来,白花花的就很坦然的袒露在那里,任由李建国敷涂药汁,还不时的跟大妈医生描述起草药汁敷涂上去后清凉的感觉。

病房里只有一盏15瓦的白炽灯泡,光线昏沉,但李建国还是觉得眼前有点耀眼炫目,也只能是尽量屏气凝神,不要让手上涂偏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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