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说钱芳把他给打了,屋里的人全傻眼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打得过棒梗,这不是逗乐嘛。
傻柱一把拉过棒梗问:“棒梗,这是咋回事儿?”
棒梗眼泪汪汪地说:“钱芳她,她买了糖,分给胡同里的其他小孩儿们,他们就帮着她一起打我。呜呜...”
方雪差点儿没笑出声,自家姑娘这么个小不点儿,竟然能想出这种招儿来。
但她还是板起脸来说:“这可不成,太不像话了,简直没王法了,我这就去收拾她。”说完,她一挺身,走出了贾家。
秦淮茹想拦住她,可还是慢了一步,只能跟其他人一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贾张氏心疼棒梗,气哼哼地说:“这哪儿成啊,把我孙子打成这样,我非得给他讨个说法不行。”
傻柱一拍大腿,怒道:“贾家大娘,我跟你一块儿去。”
俩人一下就达成了共识,拉着棒梗就往钱家前院儿走,那模样儿,是非要个说法不可。
易忠海瞧了秦淮茹一眼,也跟着站了起来:“咱们也过去瞅瞅。”
这时候,前院儿钱家。
钱拴柱、方雪和钱进,仨人坐在桌前,快速的沟通着,等着易忠海他们过来。
钱芳却躲在被窝里,嘴里叼着大白兔奶糖,还轻轻地哼着学校刚教的《让我们荡起双桨》。
突然,门帘儿被猛地一掀,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一见钱家三口,她先是一愣。
紧接着,她扯着嗓子嚷起来:“你们家那个小丫头片子,把我孙子打成这样,今儿个不给我个说法,这事咱们可没完!”
钱进板着脸说:“贾张氏,我妹妹的衣服被弄成那样,你们还没给我们个交代呢。”
傻柱插话道:“钱进,现在说的不是那事儿,说的是棒梗被欺负的事儿。”
“傻柱,我妹妹的事儿不提,光说棒梗,你听听你自个儿说的是啥话。”
贾张氏一把推开傻柱,气势汹汹地说:“跟这他们废什么话,先给那个小丫头片子点颜色看看再说。”
“砰!”
钱进猛地一拍桌子,嗓门儿提高:“易忠海,傻柱,秦淮茹,你们仨儿听听她说的这是啥,咱们这院儿是不是就她贾张氏能做主了?”
“三大爷,一大爷这是明摆着偏袒贾家,您要是装聋作哑,那我看这院儿的管事大爷,也就没啥存在的必要了。”
恰好,对门的三爷闫埠贵一家人,凑过来看热闹,三大爷直接被钱进抓了壮丁。
易忠海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黑得跟锅底似的,心说这小子敢情是拿我开涮呢:“钱进,我可没偏袒谁。”
院儿里的管事大爷,三大爷闫埠贵眼珠子一转,轻咳一声道:“钱进,这事儿我也听了一耳朵,你放心,我肯定一碗水端平。”
“好嘞!”钱进应了一声,接着说:“那咱们就从头缕缕,我妹妹的衣服被弄坏,贾家说没钱,不赔,您二位说说怎么办。”
闫埠贵斜了一眼易忠海:“既然是棒梗弄坏的,那自然该贾家赔,一大爷,您说呢?”
易忠海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钱进把妹妹的衣服往桌上一扔,说:“这件衣服,我妈可是花了七块钱,四张布票买的,这账得先结了。”
贾张氏一下就跳了起来,尖着嗓子喊:“你们这是明抢啊,一件破衣服,哪能值那么多钱。”
钱进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收据,递给闫埠贵,笑眯眯地说:“三大爷,您给做个见证。”
闫埠贵接过收据,展开了一看,上面的数目确实是钱进说的那样。
但心里头不是滋味,人家家里七块钱就能买件衣裳,而他家还在为了一日三餐发愁。
他收拾了一下情绪,把收据递给易忠海:“这小子没唬人,您看这事儿怎么着吧。”
还没等易忠海开口,秦淮茹抢先一步说:“一大爷,我们要是赔了这笔钱,下个月就得喝西北风了。”
别说没钱,就算有钱,秦淮茹也没打算赔,她可不是闲得慌,花那么多钱买件衣裳。
钱拴柱和方雪俩人是干部,每月挣得多,家里也不差这点嚼谷,自然舍得花钱。
贾张氏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满:“你们这就是在讹人,要钱没有,想要钱除非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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