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厂里保卫科抓了起来,关进了小黑屋。

他妹妹何雨水,易忠海,还有秦淮茹,在傻柱家里商讨这件事怎么解决。

可此时,轧钢厂里的一间屋子里,傻柱躺在一张破床上,悠闲自得的哼唱着。

“傻柱,你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一声吆喝,把傻柱吓得一个机灵,蹭地从床上蹦下来,手忙脚乱地整了整衣裳。

“哟,李厂长,您总算来了?我听人说,把我撂这儿的人是您,我这是哪儿又招您不待见了?”

傻柱满脸疑惑,看着李副厂长,那神色颇有些不安。

李副厂长板着个脸,斜眼瞧着傻柱,冷冷地说:“你都闷这儿一天了,还没琢磨出来?我给你个提示,刘岚,”

傻柱抓耳挠腮,一脸懵懂,李副厂长见状,忍不住又点拨了一句。

“刘岚?刘岚咋了?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傻柱不解,又低声补了一句:“再说了,那不是您的人么。”

“傻柱!你当初可是拍胸脯保证过,不会走漏半个字的,现在怎么就漏风了呢?”

李副厂长心里清楚,跟傻柱这种直肠子,不把话说透了,他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啊?有人知道了?我可真没往外秃噜(透露)啊!”

傻柱也吃了一惊,瞧李厂长那脸色,好像是自己嘴巴不严实似的。

突然,他脑瓜子一闪,想起了一个人,嘴里立刻秃噜出一句:“准是许大茂那孙子搞的鬼!李厂长,是不是他给您捅咕(说坏话)的?等我出去,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

李副厂长的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他原以为只有傻柱儿和钱进知道那事儿。

没想到居然还有旁人,这心里头的火儿,腾地就上来了。

“行,傻柱,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啥叫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明儿个,给老子滚到车间去!”

李副厂长撂下这句话,转身就往外走,那架势,像是憋了一肚子火,非得找个地方撒出去不可。

傻柱儿看着李副厂长的背影,气得直咬牙,心里头暗暗合计着,怎么找许大茂算账。

转眼间,几天过去了。

这天,钱进正和俩妹妹围坐在饭桌前,啃着馒头,就听见门外“砰砰”的敲门声。

钱多多扔下手中的馒头和筷子,小跑着去开门,一拉门,就看到一个国字脸的中年汉子站在门外。

那汉子剑眉星目,一身正气,还带着几分书卷气,看着就让人觉得可靠。

他一见钱多多,先是一愣,随后往屋子里扫了一眼,等看到钱芳,这才确定自己没找错地方。

钱芳也瞧见了中年汉子,兴奋得从椅子上跳下来,挥舞着小胳膊,一边跑一边喊:“林叔叔,我好想你啊!哎,筱萍姐咋没来呢?”

“哎哟,芳芳,叔叔也想你啊!你筱萍姐忙着呢,来不了。”

这位中年汉子,就是要把钱进打发到乡下的林叔叔,名叫林芝东,是市政府的实权派。

林芝东也没客气,直接在桌旁坐下,抓起个馒头就吃起来。

幸好今儿的馒头是新蒸的,要不然,还不够几人分的呢。

一顿饭吃完,钱多多给钱进和林芝东各泡了杯茶,就和钱芳回了屋。

钱进掏出烟来,递给林芝东一支,俩人点上火,才开口问:“林叔叔,您今儿来,是打算把我打发到乡下去?”

林芝东看着钱进那一脸不乐意,笑呵呵地说:“你小子,我就不能为了别的事儿来一趟?”

“我闲了好几天了,您总不能看着我闲得发慌吧。”钱进半开玩笑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红星公社有个村子,叫尼姑舍,那地方偏僻,生活条件也差,派去的村支书,前两天出了点事儿,正好你去顶上。”

林芝东的话,让钱进有些摸不着头脑。

“林叔,让我去当村支书?我这连党员都不是,怎么当啊?”

钱进觉得林芝东像是在开玩笑,一个啥都不懂的人去当村支书,这不是胡闹么?

村支书那可是党内的干部,虽然是最低的一级,但好歹也得是党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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