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出什么事了?”孟桑瑾盘腿坐到孟南鲲身边,神色严肃的问道。
孟南鲲说:“今日太侍杨睿的独子,被人……断子绝孙了。”
视线在他下身某处扫了一眼,孟桑瑾倒抽凉气,下意识的闭拢了双腿,“杨睿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老来得子,一向宝贝的很,谁胆子这么大?”
孟南鲲哼道:“你觉得还能有谁?”
听听孟南鲲这语气,孟桑瑾脑中映出答案:“是纪秦川?”
孟南鲲:“下手真狠,用脚生生碾断的。杨子忱被人抬回去的时候几乎气绝,杨睿求皇上拨了宫里好几个御医,才勉强救回一条命。”
脚生生碾断……孟桑瑾感觉到某个地方似乎隐隐作痛,咽了咽口水:“纪秦川疯了?”
孟南鲲:“杨睿找皇上评理时,纪秦川都未进宫,只让人带了句话给杨睿,‘子不教父之过’。”
孟桑瑾蹙眉:“爹,他这话……该不是准备对杨睿下手吧?”
孟南鲲:“杨睿教导皇上四年之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真的对他下手,朝中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
孟桑瑾劝道:“爹,还是提早做好准备,若他真的别有所图,也能提早防范。”
“这些我也想过,但如今为难的是,皇上把这件事交给我判责。你明日好好查查,届时再做决断。”孟南鲲道。
孟桑瑾回到雅儒阁,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疼,他龇牙咧嘴的趴在床上,唤伺候他的小厮:“霜降。”
霜降进来,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才说:“少爷,二小姐过来了。”
“她还好意思过来,不见不见。”
害他在爹娘那里受了两顿家法,现在还生气呢,他根本不想见她。
听到他的话,孟桑梓淡道:“我来给你送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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