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菟心里数了五十下拐去一条偏街。街上水果小贩最多。小菟走了半条街没看见一颗西瓜。小菟以为今天来晚了西瓜都卖完了。
小菟走来买烧鹅。大妈塞给她个鹅腿。叫她吃满意了买。吃不满意不买。
小菟笑道：“我是阴人你卖不。”
“我原来不卖阴人东西。我现在卖阴人东西。阴人赶走了元军。县里只有阴人敢闯敌人军营。守护家乡是阴人的职责现在人们都信了。人们必须对阴人良心换良心。”
“一只烧鹅多少钱？”
“你是阴人我买你两百个铜板便宜一半。我的烧鹅最少十五斤肉。”
“一两银子多少铜板。”
“一千个。”
“你有多少烧鹅。”
“五只。”
“我全要了。”
“你救了我。今天太阳大。我早想回家了。”
“我才发现太阳大。”
“天天大。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了。再过两个月闹雨季又会死人啊。”
“咱们县里没有冬天吗？”
“昭国、苏国、高丽国都是春夏两季。塞外有冬天。北方有冬天。”
小菟买了五只烧鹅。留下五两银子。大妈不敢相信。“我真的是阴人我叫小菟。”小菟笑道。
“我说了卖阴人东西。你不用多花钱讨好我。”
“我讨好我的家人。县里人都是我的家人。”
小菟提着五只烧鹅迈着少先步走了。
大妈叫了一辆人力车去送小菟。
“小哥。苏国比昭国风景美丽吗？”小菟第一次坐上人力车感激赶紧好极了。
车夫叫道：“苏国和昭国一百年前是一个国。论风景论美女咱秀县第一。”
“怎么美女越来越少了？”
“姑娘们满了十六岁都进城进宫了伺候大爷去了。都跟吃了疯狗肉一样有去无回。五十年前县里可热闹了。经常看见神仙。”
“你吹牛。”
“咱是老实人不吹牛。那时候神仙可多了。那时候美人多呀。阎罗王爱逛夜市。他老人家一上街那是明星闪耀。五十年前没一个坏人。”
“我感觉现在很好啊。”
“现在比原来差了天地。那时候姑娘们上街不遮挡脸面。昭文帝登基后来了圣旨命令姑娘们遮住脸出门。不遮脸的一律处死。昭文帝把昭城修建的和天庭一样美丽。就是为了勾引美人过去昭城为王族享用。如今皇帝是昭文帝的大儿子昭顺帝。”
“那你们男人怎么办？”
“我们这辈子逆来顺受争取下辈子生在苏国。苏国国师李莫愁、苏国大阴主周柏然是苏国百姓的大福星。”
“有没有小龙女。”
“南海龙女是仙女。”
“县太爷是狗官还是好官？”
“县太爷只能是好人。县太爷是个文人不练兵。帝王将相是昭国最坏的人。”
小菟专程赶来阴人馆请师父对周平网开一面。小菟说春芽阁需要个伙计给小姐倒马桶。师父同意了。
小菟说：“师父为何不收他为徒？”
师父说：“他欺骗师弟是个祸害。”
小菟来了大师兄屋里。她带来了一只烧鹅和一些水果给大师兄。大师兄心领了她好意。
“吃素对我来说是修炼佛法。”
“二师哥吃肉。”
“所以他相貌丑陋手脚不净。”
小菟明白了其中道理。捧起一根香蕉请大师兄吃。
“吃人嘴短。你不妨直说。”
小菟说了周平的事。大师兄说周平为了帮助家人做了阴人是个好心人。周平和老五闹不快是性格不合。
“哪有说弟子是祸害的师父啊。”
“这个世道人不人，鬼不鬼。好在天秀县算是一方净土。”
小菟扒开香蕉皮塞进大师兄嘴里。小菟强行扯起大师兄的衣袖又吃了一惊。大师兄皮肤白皙没有黑线。
大师兄苦了脸嘴里哎呀哎呀着。小菟喜爱大师兄人品善正。
小菟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是真是假？”
“做成这件事需要佛祖点化。”
“佛门也有特权啊？”
“三界是一个活法。”
“你没有黑线说明佛法专治恶性？”
大师兄点了头说：“你是鬼魂不能修炼佛法。佛法渡生不渡死。”
小菟露出右手腕上黑线头。“我好害怕啊。”小菟抱紧大师兄取暖。大师兄推开她。“我们穿着衣服没有肌肤之亲。”小菟又抱住了大师兄。她发现大师兄衣服太破了。
大师兄推开她。“不敢不敢。男女有别。”大师兄脸蛋通红。小菟笑话他是个书呆子。大师兄说：“你的阴人标志是师父做上去的。”
“造假是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