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仪的气色怎么这么好?一点都不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还有,这四五十斤重的袍子是从哪里弄来的,山里猎的?
刘兴心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想不通,一个无依无靠的少年,怎么会在短短几天之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江仪心中一惊,正要开口保命,却听刘兴平静道:“无妨,这只是一场交易,小兄弟不必道歉,难得猎到一只狍子,你就留着吧,天色不早,我先走了!”
说完,刘兴带着牙行的伙计走了,只剩下江仪抱着一只狍子站在门口。
他招谁惹谁了?
江仪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一般情况下,他可以拒绝,但弱者拒绝强者,这本就是一种罪过。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本身就有很多疑点。
飞云派陈长老在冈山镇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知道都于乡有个孤儿要死了?
赵老四,难道是他……
“看来,还是要尽快的突破到武师境界,那样的话,那陈长老也要掂量一下。”
想着想着,江仪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江仪带着一只狍子,在路过的猎户惊讶的眼神下,以三百文铜钱的价格,将狍子卖到了都于乡最高档的酒楼。
拿着银子,江仪去了一家廉价的小店,点了两斤肉,一碗米饭,一盘青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只是都于乡太小,很快就传开了,他猎到一只大狍子,卖了三百文,到处都是打听江仪什么时候如此了得的。
“臭小子,什么傻狍子,还让你给猎到了!”一名比江仪大两三岁的少年搂着江仪的肩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盘子里的肥肉,却被江仪一筷子打了回去。
“喂,你这家伙,下手真狠。”
江仪不以为意,镇子上同龄的人就那么几个,他基本上都认识,孙飞文就是其中之一,但也谈不上熟悉,至少他家里没给他借过粮食。
要说怨恨,倒也不算什么,农业社会生产力有限,每个人都要靠自己的劳动来维持生计,大家都过得很艰难,不借也就不借了!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徒手打死的。”
“我就不信了,你说的都是假话,你有这本事,你能徒手打死一只四五十斤的大狍子。”
孙飞文见没肉可吃,只好给自己倒了一壶茶,自己喝了起来,他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听说江仪现在本事了的,就来凑热闹了。
不过也是因为孙飞文的性子,所以有些小道消息,江仪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心中一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答得好,请你吃个爽快的。”
孙飞文两眼放光:“真有这么好的事,赶紧问吧。”
“丽珺镇那飞云派怎么收弟子的,你知道多少?”
孙飞文看了江仪一眼,轻笑一声:“是啊,每个人都有成为武者的梦想,但你来问我,还真是问对人了。”
“细说。”
“飞云派有三位长老,其中有两位长老稀松平常,而钱长老却曾经是郡城那边大宗的弟子,本是了的!我孙飞文,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钱长老收为外门弟子!”
说是回答,其实孙飞文更像是在吹牛。
“你也配?”
果然,孙飞文急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江仪对这个世界的超凡体系有了更多的了解。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过程,先打好基础,再泡药浴,最后再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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