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以置信地盯着手中那被我紧紧捏住后衣领、悬在半空的小家伙。它看起来小巧玲珑,但却能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坏。

接着,我缓缓扭过头,目光落在旁边线路裸露,且半瘫痪短路的沃克斯身上。

只见他的脑袋上方赫然出现了一个硕大的洞口,洞内纵横交错着一堆杂乱无章的电线和管线,此刻正不停地闪烁着火花与电流,发出“吱吱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可能爆炸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那个小家伙,脸上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

只见他正使用着他那块所剩无几、甚至都难以称得上完好无损的半张显示屏。

这半张显示屏已经破旧得不成样子,上面布满了裂痕和划痕,。

原本应该清晰明亮的屏幕此刻也变得模糊不清,色彩黯淡无光,给人一种摇摇欲坠即将死机的感觉。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竭尽全力地通过这块残破的显示屏观察着我手里的小家伙,眼神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SO?就是你这个小东西把我的老朋友的脑袋上啃了个大洞?”我充满磁性的嗓音脱口而出,而这诡异的场景让我不禁心生诧异,我眉头紧蹙成一团。

我歪着脑袋,眼睛微微眯起,满脸狐疑地注视着手中小东西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庞。

但他竟然还冲着我做出一副无比无辜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不仅如此,从它那略得意洋洋的神态来看,这家伙居然对在沃克斯脑袋上啃出这么大个洞这件事情颇感自豪。

再仔细打量一番这个惹祸精,它的头顶上竟长出一对弯弯的羊角,而身后则拖着一条形似小恶魔尾巴般的玩意儿。这般奇特的模样更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原本百无聊赖、无所事事的我正漫无目的地在外面游荡着。

就在这时,正巧迎面碰到个刚下地狱且满身番茄汁显然是刚刚去当梁山108好汉打家劫舍过,还没来得及掩盖作案痕迹。并且此厮还极为嚣张的,操着一口墨西哥口音,一看就是“卑鄙の外乡人”,并让我顺理成章的和他发生了口角冲突。

或许是因为他那不可一世的小逼崽子式的态度激怒了我,亦或是命中注定要有这场冲突,我们之间很快就爆发了激烈的口角之争。

眼看着局面逐渐失控,我心中暗自盘算着要如何展现一下自己高超的“社交の手腕”,好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于是乎,我冲着他挤出了一个自认为能够让人毛骨悚然的“核癌氪氢”式笑容,准备以一种看似友善实则暗藏玄机的方式跟他展开一场“友好”的交流。

不仅如此,我甚至已经打定主意,既然要出手那就得做到“帮人帮到底”,一定要让这个狂妄之徒知道我的厉害。

然而,正当我踌躇满志,准备大显身手之际,一阵突如其来的震动从我的口袋里传出。

这阵震动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将我之前的所有计划和冲动都冷却了下来。

没有丝毫犹豫,我的身体迅速化作一道如液体般流动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地下,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就在下一瞬间,我置身于一条幽暗深邃且毫无光亮可言的小巷子里。

这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黑暗与阴沉。

这条巷子简直就是为那些心怀不轨且嗜好阴暗扭曲の爬行之人量身定制的场所(当然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啦),又或者说是进行某些见不得光之事的绝佳的黑色交易地点(哎呀呀,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啦)。

不过呢,如果在这里做做充满激情の有氧运动倒也是挺合适的(开个玩笑而已啦)。然而此刻的我可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因为我的手正伸进衣袋里不停地摸索着。

经过一番探寻后,我成功地掏出了那部一直在响个不停的遥遥领先。

随后,我看了看上面的来电联系人,却发现竟是我那个好大儿,某着名电视批发商沃克斯。

然而此刻,我心中不禁涌起些许困惑。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居然会挑这么个时候跟我取得联系。

怀揣着那一丝丝疑虑,我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调整好状态,打算用最为恰当的方式与自家这位“好大儿”好好聊一聊。

就在我伸出手指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嘴巴才刚微微张开,正欲感受一番这突如其来的“喜之郎之喜当爹”的奇妙体验之时。

下一秒钟,一阵撕心裂肺、惊天动地且无比凄惨的嚎叫声,如同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夹杂着类似于玻璃骤然碎裂所发出的哗啦啦声响,铺天盖地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并直直地冲入了我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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