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两天就双双跳河自尽了,那惨剧还被街道当做反面典型,通报到各个大院。
说她们抗拒改造,对抗组织,死了都要被万人唾弃。
秦淮茹想到要是自己有那么一天,那真是死都不敢死。
毕竟自己死了一了百了,自己还有娘家、还有儿女,他们会在什么样的指指点点中过活下去啊!
不过话又回来,知子莫若母,自家儿子什么水平她能不清楚?
他能说出这么一番有理有据、条理清晰、感人肺腑的话来?
莫不是?
想到这里,秦淮茹坐直了身子,也把棒梗掰正,让他面朝自己。
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棒梗,你这番话谁教你的?还有你下午不是有课吗?怎么会想到这个点过来找我?还、还刚好撞见……”
她怀疑有人故意挑拨她们母子感情,想要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比如易中海,易中海还有易中海!
那老色批趁着夜色,给自己送棒子面的时候,偷摸自己的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该不会看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应傻柱,就想从我儿子身上下手,逼我就范吧?
明明我都打算下午下班前,上傻柱跟前卖卖惨,再博取一番同情的。
至于跟傻柱动真格的?
对不起,从没考虑过。
我秦淮茹选男人也是看脸的,不行吗?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问的,只不过考虑到儿子“还小”。
所以语气委婉了点,只是怀疑棒梗今天过来是不是受人唆使的。
要真是易中海那老东西故意给自己下套,那就别怪老娘回去掀桌子了。
不就是养老那点破事吗,整得谁看不出来你那点心思似的。
棒梗眼珠子一转就知道秦淮茹想偏了,不过他也没解释,只是抽了抽鼻子对她道:
“今儿个学校食堂又吃忆苦饭,野菜团子吃不下去,我才想着来厂里找你拿两个窝窝头来着。
结果,结果我一到食堂就看见、就看见,呜呜……”
没办法,眼泪始终是对付父母最好的武器。
秦淮茹老脸一红,只感觉这辈子的老脸都丢干净了,还是在自己儿子跟前。
不过既然话说到这了,她也不藏着掖着了,对着棒梗正色道:
“儿子,你刚才说的话,是真心话吗?”
“哪句?”
“就是妈想改嫁,你绝不拦着这句话”
棒梗征征的看着他,努力装出一副伤心却又倔强的表情哀叹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做儿子的能怎么办呢?
我知道爹死了有笔抚恤金,够我们长大了。
但是我肯定不能改姓,还有!”
“还有什么?”
事到如今秦淮茹也算豁出去了,今天自己跟许大茂这事既然被棒梗撞见了,躲是躲不过去了,那肯定要有个说法。
索性跟儿子把话说开,只要他能同意,老娘明天就物色下家,独守空房的滋味儿,可不好过啊!
为你个死鬼贾东旭守了这么多年,我也算对的起你了!
难不成真的守一辈子啊!
说到这棒梗已经带上“哭音”了,做戏做全套嘛!
“您不能嫁的太远,一个月至少回来看两个妹妹两回。不能让她们俩从小没了爹,又没了妈。呜呜……”
秦淮茹得了儿子的首肯,又见他处处为妹妹考虑可见真的“长大了”,当下也是欣喜不已。
将他揽入怀里抱着头安慰道“好儿子、妈的好儿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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