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酒差点意思,菜也差点意思,崔大可的手艺毕竟不能和傻柱相比,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李怀德喜欢这种感觉,被人捧着,被人奉承的感觉是真的好。这比喝酒都上头。
李怀德嘴里哼着小曲,心里不停的琢磨着,改天有时间要去找个老中医调理调理身体,酒还没散场,他都去了三趟厕所的,这可不行,这说明他的肾功能不太好,需要保养了。
“易师傅,你这也太客气了,我就上个厕所,还劳您在门口等着。”
回到中院的李怀德,抬头就看到了倚在门口的看起来有些紧张的易中海,搞的李怀德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就是上个厕所,易中海这是怎么了?
“李主任,你这领导不在,我没有主心骨啊。”
易中海倚在门口,一是为了防备屋内的人出来,二是为了等李怀德,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要李怀德敢回来,那就结过了他,也算是为人除害了。
“过誉了,过誉了,你这个老同志,让我说什么好呢?”
说着,李怀德很亲昵的搀着易中海的胳膊,想着表现的亲民一点,这样也能收了易中海的心,一个七级钳工,价值还不小的。
“易师傅,这是什么味?”
刚走到门口,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扑鼻而来,李怀德下意识地刹住了脚步。
那味道难以形容,既像是喝多了的呕吐物,但又似乎掺杂了其他成分,尤其是那股明显的大蒜味儿。刚才吃饭时分明没人碰大蒜啊,这奇奇怪怪的味道究竟从何而来?更诡异的是,屋子里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痛苦呻-吟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李主任,我来告诉你这到底是什么味道。”易中海神秘兮兮地凑近李怀德耳边低语。
“易师傅,我要批评你了,别搞咬耳朵这一套,咱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李怀德依旧打着官腔,全然不觉危险的临近。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子。
“李主任,这是死亡的味道。”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阴森。
话音刚落,只见易中海手中的剪刀如闪电般迅速插入了李怀德的脖子。李怀德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
他想挣扎,但又怕动作太大加速死亡。他心里清楚,剪刀插在脖子里不动或许还能撑一会儿,说不定能盼来救援。但若是贸然挣扎把剪刀拔出来,恐怕瞬间就会命丧黄泉。
李怀德气息微弱地断断续续说道:“易师傅,你这是在干嘛呀?快去找医生,我保证既往不咎,一切都好商量。”
“呵呵。”易中海发出一声冷笑,拉过一把椅子,悠然坐下,目光如炬地盯着李怀德,“李怀德啊,我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呢。”
“除什么害?我到底害了谁?”李怀德拼尽全力握紧脖子上那把插着的剪刀,竭力压制着,生怕血流得太快。
“哼,你利用职权欺压女同志,让她们沦为你的情妇,打压那些与你意见不合的人,还提拔像刘海中那样的草包。”易中海慢条斯理地说着,他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恢复过来,变得异常冷静。
“那,那我罪不至死啊!”李怀德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在急剧下降,手上的力气逐渐消失,身体变得软弱无力,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那桂花就该死吗?”易中海突然情绪激动,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盯着气息微弱的李怀德。
“桂花是谁?”李怀德心中不甘,自己的女人中没有叫桂花的,说实话,他也没强迫过任何人,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桂花是我老伴,她的死你得负一定责任。”易中海的情绪又渐渐平复下来。
“你……救命……救命啊……”李怀德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易中海媳妇的死,李怀德曾听说过,据说是心脏病复发去世的。他万万没想到,易中海会把谭桂花的死归咎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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