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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脸色一冷。“陛下说的时机到了?”
(⊙?⊙)
胡中堂握在手中的葫芦一时没抓稳滑落又被他迅捷地接住。“这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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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军大营主帐内,全军主帅龙奥蒂端坐上位,身旁的木架上摆放着一柄银白锋刃的长戟。龙奥蒂看着手里那封红翎信使送来的信件,脸上的神色不断变换。
不多时,又有几人前前后后进入大帐,这些人都是龙奥蒂的‘亲信’,其中就包括了三营主将胡图。待几人进去之后,整个大帐周围百米就被龙傲蒂的亲兵层层把守着,任何人不可靠近。
小半个时辰后,胡图等人面色平静地走了出来,几人相互看了眼,随后各自回到自己的驻地。
胡图带着手下四名亲兵慢悠悠地回到位于主帐北面的三营驻地,一入营就见到营门附近的一座小帐篷中亮着烛光,帐中还不时传来几句言语。胡图皱眉,自从他接管三营以来治军一向严谨,无巡夜或暗哨任务的士卒入夜即眠不得喧哗。
这一规矩出来后营中士兵虽不太习惯,但也执行的很好。
“那个营帐我记得是孟子游的吧!这狗崽子平时就不服我的管教,要不是有黄子直那厮护着,我早就把他赶出玄甲军了。好啊!这下可算让我逮着机会了。”胡图一边想着如何收拾孟子游,缓缓走近营帐。
刚到帐前,先前准备好的诘责之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胡图的目光便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了住了。只见支撑营帐的木杆上点着盏烛灯,帐中心的那张矮木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人。古铜色的皮肤,壮硕的身体上有着几道刀痕,双手布满老茧,一看就是个身经百战的悍卒。
可就是这样一个悍卒,此时脑袋上却包着一层层纱布,脸颊和手上还沾着些许带血的泥垢。胡图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孟子游。
孟子游身旁,医家六品的老军医秦孝沧摇着头叹气,他白发如霜,随意披散,透出一股仙风道骨的脱俗气质。床边还蹲着的两个士兵顿时眼中泪水打转。
看着有些矮小精瘦的士兵名叫潘小凤,古铜色的皮肤也盖不住他白面小生的俊美面容。他此时正眼含热泪,粗糙的手拿着麻布沾水擦拭着孟子游身上的污渍。
另一个士兵与潘小凤迥然不同,他名叫邢大荣,长得虎背熊腰,肤色黝黑,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几,在全军中都算是高个了。
“发生了何事?”胡图脸色有些难看,他自以为孟子游是被人所伤,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怒意。孟子游是他三营的兵,伤的是孟子游,打的却是他胡图的脸,他岂能不怒。
听见询问,众人才将视线移向被掀开的帐帘,纷纷站了起来,随后低头抱拳行礼。“见过将军。”
潘小凤擦了擦眼泪,语气十分的悲伤。“启禀将军,我们什长他,他快不行了!”
胡图见他答非所问,更是加重了质问的语气。“老子问你是谁伤的他!”
四品武夫的强大气血奔涌而出,压得潘小凤等人身子震了震。回神后的潘小凤连忙抱拳答道:“是,是红翎信使!”
“怎么回事?说详细了!”
“什长深夜起床去小解,谁知恰巧遇到红翎信使入营,什长躲闪不及,被墨驹正正撞上,当即便昏迷不醒。我见什长迟迟未归,想着去找找,一出帐就见到巡营的兄弟将什长抬了回来。”
胡图紧皱的眉头松了松,随后心中暗喜。
“原来如此!唉,这也是倒霉催的,怎么偏偏就遇上红翎信使呢?这信使,就算是我也不敢阻拦啊!”
胡图走到孟子游身前,看着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问向一旁的秦孝沧。“秦老,子游当真已无药可救?”
秦孝沧点了点头。“孟什长先是被墨驹正面撞击,倒地时脑后又撞在路边一块碎石上,以致昏迷。老朽虽已用元气将血止住,但孟什长体内气血筋络虚浮无法再生,属下确是毫无办法。”
胡图得到满意的回答后眼中闪过一丝喜悦,随后立马换做悲伤。“子游不过十七岁就已将武夫、兵家体系双双修到八品,要是再给他几年时间,定是我军中一员大将。唉,天妒英才啊!”
潘小凤听见胡图对他们什长的悲叹后眼珠转了转,随后立刻哭了起来。“呜啊~呜啊~天妒英才啊!老天不公啊!呜呜呜!老天你怎如此狠心,呜哇哇~不如把我也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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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声撕心裂肺,很快,营帐内就充满了悲伤的气息。被这个气息感染,虎背熊腰的邢大荣也忍不住地取出怀中珍藏的传家唢呐就要演奏。
突然,原本安安静静躺着的孟子游猛地起身大喊。“卧槽,你会不会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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