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儿,早日立功!你是大才,为师相信你的能力,以后,为师的这把椅子可能就交给你了!”老师站起来,秦煜赶忙上前扶住。
“胶东国的军队不足为惧,行军在外,记得服从指挥,听从命令!”老师慈祥地帮秦煜整理了一下衣服。
“是,老师,我走了!”秦煜对着老师一拜,随即离开。
老师望着秦煜的背影笑着。
“相国!”一个五十多岁左右模样的中年人不紧不慢地走入殿中。
“王总管,老朽有失远迎,还望海涵!”鲍信对着中年人作揖道。
“相国客气了,王上请相国现在入宫觐见!”王总管面无表情地说道。
“现在吗?还请王总管稍等一下,老朽换件衣服!”鲍信笑道。
“不必了,还请相国尽快入宫吧,王上有要事相商。”王总管不急不慢地说道。
“好,好,那老朽现在就随王总管入宫!”鲍信立刻跟随王总管走出大殿。
……
济北王宫
“相国,您一人进去就行。”王总管轻蔑地看了看鲍信身后的几人说道。
“老朽年事已高,多有行动不便之处,就让我这养子陪着老朽一同进入吧!”鲍信对王总管笑了笑,随手指向一名瘦弱的年轻人。
“宫内自然有宫人照顾相国,不过相国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那就准他一人陪同进入吧!”王总管看了看那名年轻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但还是略微点头,随后便挥挥手,宫门禁卫们便让开了一条道路。
三人一路上没有再说话直到走进了王宫。
“相父来了!”金殿之上,一名身着麻布衣衫的中年人对着鲍信站起身笑脸相迎。
秦殇虽处济北国国君高位,行事作风却如孩童一般,经常身着破衣烂衫召见臣子以装作王室钱财不足之象。
秦殇用余光瞥了瞥那名跟在鲍信身后的年轻人,冷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
“王上,不知这么急着召老臣进宫所为何事?”鲍信对着秦殇刚要下跪,便被秦殇拦住。
“相父年事已高,不便下跪,您别折煞寡人了!”秦殇急忙扶起鲍信。
“城内流言四起,皆言相父要取代寡人…”秦殇一边笑着一边扶着鲍信坐下。
“取代…?”鲍信微微一怔,没想到国君会率先发难,鲍信随后回答道:“老臣绝无此意!”
秦殇笑着对鲍信说道:“寡人之权尽皆来自相父,若相父想要取走,寡人可以随时还给相父…”
“王上不必说了!”鲍信听到这句话,脸色一沉立刻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相父,寡人没有说错吧!”秦殇依旧笑着,只是这笑容多了几分戏谑的口吻。
“君臣相伴快二十年了,老臣还请王上安稳坐镇王宫,老臣向王上保证绝无任何不臣之心!”鲍信沉声道。
“相父,快快请坐,寡人没有那个意思,寡人就是想…”秦殇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说道。
“王上想要老臣做什么,老臣万死不敢相辞!”鲍信继续沉声说道。
“寡人觉得相父那个内政院的政令跟寡人想的不一样呢,天下人人都在称赞歌颂相父的功劳,却没有人念及寡人…”秦殇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王上!”鲍安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相国这是…”秦殇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衣袍被鲍信扯住。
“千错万错,都是臣一人之错!如果陛下要杀臣那就现在动手,让臣血溅这宫殿之上,臣下了黄泉,也够资格向臣的兄长和先王复命了!”
说罢,鲍信不等秦殇反应,便狠狠磕头,几声叩击过后,鲍信额头之上鲜血淋漓,这场面直接吓到了秦殇。
“扶起来,扶起来!”秦殇急忙喊了两声,两名站在旁边的宫人急忙扶起磕头的鲍信。
秦殇大惊失色道:“哪有的事!国相鞠躬尽瘁,寡人感激不尽,只是寡人听说是国相要发动政变杀了寡人,寡人不信,特召国相来问而已!”
鲍信抬起头平淡地看着秦殇说道:“臣若有不二之心,让天降罚与臣,横死街头,绝无二话!”
“相父累了,快,扶相父回去休息!”秦殇眼见鲍信这般疯狂行径,急忙使了一个眼神向王总管示意过去,王总管和两名宫人受到秦殇的示意便急忙拉起鲍信。
可鲍信的手仍死死拽住秦殇的衣角,力道之大让人难以相信是一个老人所能使出来的。
“寡人没说要杀相父!寡人就是想从相父这里要点权力!”秦殇像个小孩似得挣扎着。
鲍信执掌朝政近三十年,秦殇每日只是坐在大殿之上听从汇报,即使已经登基十几年,却仍然行事作风像个未经世事的孩子一样。
见状,鲍信松开了手,秦殇慌忙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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