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阳许氏之中走出一个仪表非凡的青年文士,迈步而出,从容自若的道:“禀告将军,草民许攸,字子远,自幼熟读兵书,精通谋略,倘若将军能够恕我许家之罪,草民愿意作为驱使,助将军坚守宛城,不被大军所破。”
“哦?”
韩忠脸上浮现出有意思的笑容,道:“许子远竟然也想要归降本帅?”
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韩忠在暗地里思索开来。
自己这个时候,收几个武将,武将性格刚直,更有张青、文聘忠义,尚且没有什么。
如许慈、许攸这样的大文士,恃才傲物,在此时此刻,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归顺自己?
就算是勉强归顺,也是虚与委蛇。
说不定还会像陈珪、陈登父子两个人投降吕布一样,私下勾连,祸害大军内部。
需要知道。
陈珪、陈登父子投靠吕布。
吕布与曹操击战,陈登骗吕布去偷袭陈宫,又去骗陈宫去斗吕布,结果让吕布自家兵马自相残杀,打了半夜。
紧接着传吕布命令,调走高顺、张辽,不废吹灰之力替曹操取了大半个徐州。
“这帮子名士儒生,一肚子坏水,必定私下里谋我!”
事实上,眼前的事情还真的和韩忠想的一模一样。
李严确实是势穷如此,无可奈何,不得已勉强投顺。
然而。
许攸却是一肚子坏水,此时此刻归顺,固然是拥有贪生怕死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原因,还是想要暗中做局,联合勉强归顺韩忠的李严、文骅等人,联手背反,在皇甫嵩征讨韩忠之时,建立大功。
如此,说不定今天失去的家业可以如数讨回,还能够让自身的家族更进一步。
按照许攸的看法。
韩忠既然收留了李严、文骅,没有道理会不收留自己才对?
毕竟在面前的这些泥腿子看来,李严这种武功高强的沙场悍将,明显更加应该防备。
而自己区区一介文士,韩忠为什么会不收留?
见到韩忠脸上浮现出来怀疑之色,许攸从容道:“攸有一计,可以助渠帅保全南阳,且不受汉军各方攻打?”
“哦!”
韩忠充满好奇的询问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计策。”
许攸扭头看一眼身旁何涛,转而抬头看向韩忠,从容自若道:“我知将军也,将军本来乃是良善百姓,至此一步,诚非得已,心中对于朝廷,同样不乏敬畏忠孝之心,奈何没有门路,给将军以及麾下将士一个机会,封候拜将,为朝廷大官重爵。不知道攸言可对?”
“哈哈!”
韩忠欣然道:“子远先生言之甚是。”
许攸向前踱出两步,指身后何涛,慨然高喝道:“渠帅可知,这一位宛城何氏族长,乃是当今天子身前,何皇后以及大将军家中族老长辈,不论是在何皇后或者是大将军面前,皆有几分情面!”
“将军试想!”
许攸笑道:“将军若然着何老修书一份,愿意保全南阳何氏家小,希望何皇后与大将军能赐将军南阳太守之位,执掌南阳,如此,岂不是两相便宜,皆大欢喜了吗?将军以为如何?”
许攸上前两步,从容叩拜道:“倘若将军以及麾下众人愿意为此事,攸愿意为前驱,为将军玉成此事!”
“啧啧!”
许攸一边说,一边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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