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堂大夫看见赖二,连忙起身,赔笑道:“哎呦,赖二爷,快坐快坐。”
低头扫了一眼方子:“这方子……祛风散寒扶阳气,还带壮骨,治老寒腿?”
赖二听到这话,立刻放心,这方子没问题,姓潘的没骗我。
却喝道:“管那么多做甚,你就说说,这方子配伍合理与否。”
“合理,合理,配伍甚是高明,对小人颇有启发。”
“当真?”
“不敢欺瞒二爷您呐。”
“那你不能白看我的方子,我不收你银子,但你得照方抓药,先来十副。”
坐堂大夫闻言,内心暗怒,却敢怒不敢言。
铺子是宁国府产业,由赖二管着,得罪赖二,他这生意必然做不下去。
与其被赶走,不如吃了这个哑巴亏。
早知如此,就该说看不懂这方子。
唉。
坐堂大夫愁眉苦脸。
赖二则身心舒畅,提留着药回家里,扔给侍女,叮嘱一番,三碗熬成一碗。
这药奇苦无比,院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苦味,煎药的侍女吐了好几回。
赖二端着药碗也阵阵反胃,但想到若干年后的惨状,捏着鼻子大口灌下,不等全咽下,抓起大把绵白糖塞进嘴里,却依然难以压制那苦到极点的滋味,苦到舌头发麻。
但有一股火热的气息自胸腹间蔓延开,大部分涌向双腿,两条腿热乎乎的,由内而外的炙热,却不滚烫,反而舒服至极,膝盖处更前所未有的舒服。
有用!
这药真管用!
神药啊!
姓潘的小厮还真不一般,不只针灸厉害,配药也不简单。
还真得保他一命,至少五年内不能动他,待我除了病根再下手也不迟。
想赚我赖二的银子?
没门!
收我多少,到时候一两不少地拿回来!
想到这里,赖二得意得哈哈大笑。
入夜。
赖二带人巡视一圈,回房睡觉。
贾敬留下来的道士们则尽职尽责地守在贾珍窗前,院子里有暗哨,还有两条精心训练的猎犬值夜。
除此之外,各个院门处都有婆子值夜。
前后大门更有持刀持枪的家丁站岗。
守卫森严。
生人根本无法近身。
然而,哪里防得住潘又安?
在夜色掩护下,悄然离开宁国府。
先去碧纱橱,助林妹妹修炼,占尽便宜。
然后溜进迎春房里,传功,教拳,又占了不少便宜。
后半夜返回,摸进尤氏房中,尽享温香暖玉,过了一把宁国府当家人的瘾。
到天亮,才悄然返回泉宕园。
来去自如,神不知鬼不觉,没有惊动任何人和狗。
打开消息栏,扫了一眼。
其他都是零星的亲密度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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