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指你实际的妈要更多一点，不过主要是用你抽象的妈代指你实际的妈。
这其中你妈与你妈的关系从形而上学来说是比较复杂的，但从社会学上来说则挺简单。
希望你能分清楚。”
恶魔：“……”
恶魔：“你的意思是……我有两个妈妈？”
“……”陈舟嘴角泛起你妈死了的笑，“现在不要纠结你有几个妈了，直接告诉我激活异能的方法。”
“这……”恶魔又恢复成可爱小女孩的样子。
它仰起头，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眨巴着红宝石般的眼眸，用无辜的声音道：“您需要先杀掉十二个善良的人，获得他们的灵魂用作法阵的材料。”
“要这样啊……”陈舟思索，一只手摩挲着下巴，一只手放在了女孩的头顶上，轻抚它顺滑的长发，五指缓缓收紧。
咔~咔~
这次的手感与上次不同，女孩的头颅传出了骨裂的声音。
娇美的苍白小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晶莹的泪珠滑落。
纤细、柔嫩的躯体颤抖着，显得极其可怜，非常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然后，它的上半颗头颅便炸碎了。
这一次陈舟身上溅满了浆血与碎骨，他甩甩手，笑道：“你的头可以炸开，但是不能再把这些东西溅到我身上，不然就剥夺你一半生命哦。”
“……”
沾在陈舟身上的碎骨与浆血化为蒸腾的黑雾，小女孩再次恢复原状。
它眼中含泪，可怜兮兮的退后几步，两只小手抱住脑袋颤声道：“求你不要再捏我的脑袋了，真的好疼呀。”
“可以。”陈舟答应下来，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砰！
大块血肉自女孩背后迸炸开，它的胸口破了一个几乎将其拦胸截断的可怖大洞。
不过片刻后便再次恢复了。
看来物理攻击对它是完全没用的。幸好，幸好自己可以在瞬间剥夺它一半的生命。
柔弱的女孩蜷缩在柜台旁的角落，可怜兮兮的抱着粉嫩的膝盖。
陈舟没再管它，一边将男人遗留在柜台上的M9手枪修理了一下，一边思考问题。
要杀十二个善良的人……
据恶魔所说，世界将陷入混乱，各种拥有恐怖力量的妖魔鬼怪要大行其道。
而恶魔本身的存在证明了这个论点的正确性。
有一些诡异的东西确实出现了！
想要在这样的世界存活，异能，是一定要得到的！
只是要杀十二个善良的人。
什么是善良？
初中政治就教过。
人类一切的道德观念只在文明出现后的人类社会中拥有意义。
从绝对客观的角度上看，人类的道德并不完全真实存在。
一个人杀了十个人，但在他个人的认知里，人活着是痛苦的，被人杀死后却能上天堂享福。
所以他认为他杀人是在送受害者去享福。
他认为自己是至善的。
如果整个社会的人和他拥有相同的认知，便同样会认为他是至善的。
这样的人被杀掉了，他的灵魂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
陈舟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恶魔，想听它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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