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真是遭了大罪,此刻走路,还扭动艰难,迈步时一扯一扯地痛。
但心情却是无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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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殿的偏殿。
“师弟,山门来人已经到了。”
“师兄,来的是谁?”
“你我出山门时,此人才出生,却是我们的师叔。师祖的关门弟子。”
“人在何处?”
“住进高家埠了,就是前几日定下的张家小院。等会儿你叫上张松恺,我们三人一起去为他接风,并商谈配合招徒之事。”
“师弟先别走,还有一事相告。此人年轻气盛,尤好女色,师弟要想好相与之策。”
“师兄怎知他好色?”
“昨日此人来庙里找我,当时你不在,我亲自接待他。确认身份后,正事没说几句,就提出要帮他找女人,说什么在山里憋闷太久,需降降邪火。”
“师兄帮他找了?”
“没,给了他一袋银子,色中饿鬼自己会找!”
“哈哈……”
“哈哈……”
两人同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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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埠,张家小院。
荡武门前来招徒的道士戴奎结束耕耘不久,已进入疲累后的睡眠状态。
女人轻手轻脚起床,穿戴毕,收了放在床头的银两放入荷包中,又从帐钩上取下蚊帐门纱合拢。
刚刚转身,手被拉住,人被拽得往后退了几步。
“小娘子别急着走啊!”
“哎呀……”
“绑,绑。”
敲门声与惊呼声几乎同时响起。
“谁呀!”
“是我们,师侄竹清、竹声!”
“等着!”
张家小院是张瓦匠家常年用于出租的院子之一。因为是儿子张松恺的师父求租,张瓦匠说了,不收租金。
院子不小,正房加厢房一共七八间房,围墙还围着一个不小的院子,正适合招徒时演武。这样的院子正常租用,一年得十两银子往上。单月租,一月一两是决计不可少的。
从高肥子酒楼里叫的一整桌酒菜已经在堂屋摆好。四方桌一方一人已经坐定,张松恺跑进跑出地服侍。
主位上的戴奎一口一杯,下位上的女人,不停为他倒酒。口中没停,筷子也很是忙碌。
“师侄,你们也吃,别光看着我吃啊!”
许是他也看到桌上空了几个盘子,“是厨子的手艺太好,还是我太饿?哈哈!你们快吃点,吃点,要不我就全吃光光了。哈哈!”
“师叔,我们师侄俩先敬你一杯酒,为你洗尘!”
“别搞得那么古板,喝吧,喝一杯。嗯,你们也要多喝几杯!”说话间,将一条腿收放到所坐的条凳上,膝盖已然超出桌面。
“你是徒孙子?高,高松恺?不错,懂事!定了,带你去山门!额,你再去加几个菜,你师父们还没开吃呢?回头你也入席一起吃!不要有那么多讲究!”
加的几道菜都上了桌,但张松恺再也没有出现在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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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奴今晚入睡时,房里只有自己,他觉得心情要比往日轻松许多。
正好,从今日开始,观己身进入观筋骨。
第二层观筋骨有新的睡姿和新的“入观”口诀,需要调整和适应。一个人好不自由,可以不受限制地折腾。
也没折腾多久,马奴就调整好了习惯,熟悉了新的口诀和体位,进入到如前一样似睡非睡的状态。
很晚才回到房间的张松恺,看到收腿侧睡的马奴,脱口而出:“会翻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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