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对吧?

“门窗坏了,人晕了,给她弄医院去吧”仆道发去消息。

“(流汗黄豆)(流汗黄豆)(流汗黄豆)”

“不是,你,我得写小一万字的检讨啊!你是不是人啊!几次了都”隔着屏幕仆道都能听到伏百的怒吼。

“现在,我以你义父的名义命令你马上把人送特号病房里去,我联系联络员,办事麻利点(滴血菜刀)”

见伏百急得连发好几条消息,仆道当场就咧开嘴笑了。

她只是吓晕了,又没什么大碍…大惊小怪。他拿着手机,拨通了联络处的电话。

第二天一早,太阳很大,林素九点才醒过来,“噩梦吧…可是怎么这么真呢…对了,这是哪里!”她从床上坐起,看见病床,又看见自己穿的病号服,假的?怎么干医院来了!

她一扭头才看见,那男青年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他用手支着下巴,身体弯着,像极那坐在地狱之门上的沉思者(出自法国雕塑家罗丹的作品《沉思者》),不过,结合他那便秘一样难看的表情来看,应该叫他马桶上的沉思者。

“醒了?”他皱着眉头,“我等一晚上,忒熬人了,林姑娘。”

昨天晚上屋里的是什么?昨天一天是咋回事?自己怎跑医院来了?他是谁?自己睡着的时候发生啥了?

一大堆问题冲击着她刚睡醒没清醒的大脑,但是她不灵敏的嘴表达不出来要说的话,千言万语汇聚成了一个字:

“啥?”

看来这姑娘吓得不轻,脑子都不好使了…仆道心里想。要不,自己先从她容易接受的开始讲起吧。

“怎么说呢,林姑娘,你昨天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被一个…一个我们的敌对分子盯上了。”

“敌对分子?”林素点懵了圈。

“四境委员会的敌对分子,也就是我的敌人。唉,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叫仆道,隶属于四境委员会兑字部,今年十九岁了。”

“那昨天…昨天…”林素点急得语无伦次。

“别急,你我在医院里见过,当时我发现你的过人之处,想让你加入四境委员会来着…但你把我当成神经病了,丢下我就走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成心的。你的身上被那个敌对分子打上了标记,目的就是给我们添乱,所以,我找你,最主要的是帮你把标记消了,顺便为了业绩把你拉入伙…”

不对,这话在自己嘴里说出来跟传销人员欺骗亲友似的,得换个说法。

“准确来说,是我们四境委员会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这话的感觉又从传销头子升格成了缅北电信诈骗人员。

“啊?”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讲了,等我顶头上司来了让他跟你说吧。”仆道讲着讲着自己泄了气,“我们,要纳新,你,是个好人选,懂?”

“昨天晚上,那是些什么东西…”素点不想回忆起那些恐怖的人形,想想都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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