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老房子那边热火朝天的吵起来。

准确的说。

有人犯了事儿,惹了祸,这还算轻的。

路振庭气得扔茶壶,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周围的村民都吓了一跳。茶壶的盖子不偏不倚地碰到了刚进门的路雪脸上的伤疤,可路雪却没有一点反应,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目瞪口呆。

村民们纷纷惊呼,有人想要上前劝阻路振庭,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而路雪,只是默默地拿过垃圾桶,开始清扫地上的碎片。她的动作平静而沉稳,似乎完全不在意。那平静的姿态,如同暴风雨中的礁石,坚定不移。

院子里的小孩们被这一幕吓得不敢出声,他们睁大眼睛看着路雪和路振庭,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路振庭的情绪懊悔的目光,他喘着粗气,双眼通红,似乎还想发泄心中的怒火。但看到路雪如此平静的反应,他的愤怒又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下满心的无奈和心疼。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呆呆地看着路雪清扫地面。那无奈和心疼,像沉重的枷锁,束缚着他的心。

路雪利落地脱完挂在军装下的腰带,随手丢在沙发旁的那张桌子上,动作虽不轻不重,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那“啪”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这声响,如同战鼓的轰鸣,打破了寂静。

她缓缓坐下,眼神冰冷而犀利,让人望而生畏,在她的气场笼罩下,整个房间都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让人不敢轻易打破这份沉默。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程跃和李欢紧跟在路雪身后,做出了与她同样的动作。他们同样脱完挂在军装下的腰带,丢在沙发旁的桌子上,只是与路雪不同的是,他们比路雪多了两顶头盔。那两顶头盔,如同两个沉默的见证者,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两顶头盔静静地放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与路雪不同的身份和经历。头盔上的线条硬朗,散发着一种坚毅的气息,与他们身上的军装相得益彰。程跃和李欢的动作虽然刻意模仿着路雪,却又因为这两顶头盔而多了一份别样的韵味。他们站在那里,与路雪一起,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场。那气场,犹如汹涌的波涛,势不可挡。

路雪微微侧头,目光淡淡地扫过那两个腰带和头盔。她的眼神中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那短暂的一瞥,却仿佛带着一种审视和思考。那审视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一切。

路雪面无表情地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眼神冰冷而决绝。此时,她特意看到花了钱的林容手里提着菜,心中的厌恶更甚。那厌恶,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炽热而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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