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正与师傅说到动情处,忽听有人敢这般对自己说话,不由恼怒。
循声望去,见说话之人是一副生面孔,
史文恭可不像大师兄卢俊义那般大度。
他嘴角一抽搐,言辞不善道:
“你这厮懂个鸟甚,大师兄二师兄还没说什么,哪里轮到的你来多嘴。”
林冲和卢俊义也看向催促史文恭的师弟,只看他七尺身躯,壮硕的身材比史文恭也不差。
一双眉毛如漆刷的一般浓重,下面双目寒光四射。
若是史进在场定然能认出,此人就是在林中与他斗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的好汉。
可史进听从公孙胜的话,昨日启程回了少华山,再与此人相见已经是几年之后。
林冲、卢俊义二人都不认得这个师弟,不知道这是师傅何时收的弟子。
卢俊义心道,这师弟太过年轻莽撞,好好的惹史文恭作甚。
弟子中就属他史文恭脾气最臭,做事不分场合。
万一在师傅寿宴上闹将起来,就不好看了。
这位师弟也不甘示弱,径直开口道:
“你能如此与说大师兄,怎的偏不许我这般说你?”
史文恭放开师傅,怒道:“还敢与我顶嘴,都别拦我,待我替师傅教训这没大没小的。”
师弟闻言,两股浓重的眉毛之间拧成一个疙瘩:
“敬你才称你一声师兄,真当怕你不成,来来来,我还正要教训你这不懂规矩的。”
周侗自然知道史文恭是个臭脾气,可这个四弟子的脾气,比之史文恭也好不到哪去。
这个四徒弟,姓武单名一个松,并非是入门的弟子。
周侗当年游历路过清河县时,见他骨骼清奇,天生巨力,是个好苗子。
再加上他哥哥武植拿出全部家当,苦苦相求。
于是便住家教了他几个月拳脚功夫,也没给他记名。
后来周侗受到官府征召,离了清河县前往汴京,此后便再没见过武松。
但他对武松印象是极深的,此子无论打拳还是踢腿,教什么都是一遍就会。
只是脾气太过火爆,做事过于冲动。
以习武之人的秉性,一言不合就讲打讲闹才是应该。
忍气吞声的未免落了下乘,这也不算毛病。
周侗见他二人这般,索性把眼睛一闭,任由这两个弟子闹腾。
史文恭大步从台上下来,二话不说就动手去打武松。
武松岂是好相与的,他一身的蛮力,加上经过师傅精心传授过的拳脚功夫。
此离开家行走江湖以来,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只见他面对史文恭的攻击,不避不闪,悍然反击。
反将史文恭打的左挡右闪,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史文恭越打越愤怒,他对自己这一身武艺很是自信。
虽然不敢说打败天下无敌手,却也是罕有败绩。
今日若是败在这个不知名师弟的手上,以后哪里还有脸再见人。
念及于此,史文恭也豁出去了,如武松一般只攻不守。
二人拳来脚往,打得热闹。
不同于那武松专练拳脚功夫,史文恭精通于刀枪棍棒,弓马骑射,
因此史文恭虽然实力不弱,可功夫都在使用兵器上。
似这般赤手空拳的与武松对打,不免有些吃亏。
在场的都是练武的,俱看出史文恭已经落了下风。
再打下去,定然要吃大亏。
林冲和卢俊义见了,对武松的拳脚功夫暗暗吃惊。
他们师傅人称铁臂膀,刀枪棍棒样样精通,最擅长的还是弓箭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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