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我,并不重要。”

纲弥代时滩语气平静。

“我并不喜欢她,不过区区平民而已,如果不是家主和长老再三相逼,我根本就不可能迎娶她,而现在,家主他们逼迫我和她生下孩子,这是我无法接受的一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时尘接受歌匡。

纲弥代时滩在时尘的面前,将其心底的真实想法都给说了出来。

“时尘,这个人,本该是你的!”

“她本该是属于你。”

纲弥代时滩语气又是一转,后面的话和前言割裂很是严重,有些不搭。

但时尘依旧还是明白了纲弥代时滩的意思。

毕竟此前纲弥代时滩就在他的面前说过对应的话语,时尘是知道时滩调查过家主召见自己的事情。

“但现在,她是你的妻子。”

时尘格外强调了这一点。

“那又如何?”

纲弥代时滩表示毫不在意。

“这件事我不在意,当家、长老们都不在意,他们所在意的,只是这个女人能够生下带有纲弥代家血脉的孩子而已,至于是谁的孩子,也不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时尘眸光闪烁,“既如此,那你完全可以去找别人啊。”

“纲弥代家人丁虽然不多,却也不少,其中好色之徒可是有不少的。”

时尘绝口不提自己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但当家还有长老们所选中的乃是你和我,我是无法接受这件事的,所以,这件事,只有你来做了。”

纲弥代时滩给出了自己的理由。

他当然也可以寻找其余的族人来当接盘者,从而将自己所厌恶的歌匡给甩出去。

但当家和长老为什么会看中自己和时尘呢?

自己作为分家之末席,比较好拿捏,可能是一个原因。

那么时尘呢?

是因为他是宗家的末席?

不,或许另有缘由。

如果不是时尘拒绝了,时尘才是当家和长老们最佳的选择。

自己迎娶歌匡,完全是给时尘背了锅。

自己本不该迎娶这个贱民的。

全部都是时尘的错。

这也是近日纲弥代时滩对于时尘一直耿耿于怀的原因。

“你的理由找得还真不错啊。”面对纲弥代时滩如此言语,时尘还能说什么?无话可说。

当然,这里的无话可说,乃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纲弥代时滩这个疯子,这个变态,他实在无法跟上对方那奇特的脑回路。

面对纲弥代时滩将歌匡送过来的行为,他也是表露了态度。

“即便你的理由给得很好,但,我……拒绝!”

酒色之中,时尘不喜欢酒,也很少饮酒,他比较喜欢女色,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好色如命的色狼,他还是存在着底线的,底线的存在,也是他和那些纲弥代家之人最大的区别。

纲弥代时滩闻言,不由深深的看了时尘一眼。

时尘的虚伪,让他作呕。

清晨之时拒绝也就罢了。

毕竟在外头,需要保持应有的体面,不好将自己的真实面目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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