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瑶站起,柳枝芊芊,向着端坐在上首的徐老先生福了福,“回禀老先生,我们几个女儿家都已通读了千字文,至于后面的,都是各自学的,每人程度都不一样。”
徐老先生点点头,“还不错,老夫俱已知晓,日后你们两边都按老夫的教程走,教的都不一样,但在某些典籍上我会一同教习你们。刚刚问怀钰那句话也是我送给你们,自我警示,静心读书,可明白了?”
“如今学子读书大多是为了科举中试,你们自是不例外的,想做官,这并没有什么,但中第之后呢,是达则兼济天下,还是目光短浅,只顾眼前那一点儿的利益,仕途上焉能长久?”
“上去了也得掉下来,想要做官,做大官,做一名好官,就得腹有诗书气自华,满腹经纶,不可泛泛之谈。想要这般就得要功课扎实,正所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徐学究很清楚自己的目标,也清楚自己学生求学的目的,一上来就不似平常老儒般枯燥,以经史子集为主题并辅以文章诗词围绕,还以历年题目佐以复习,让薛怀文又再一次体验到了题海战术。
薛怀文对这位老学究的教习方法有些肃然起敬,果然不愧是金牌名师,本以为他会和那些个腐儒一般样,但谁知道人家讲的条理清晰,字字珠玑,最重要的是深入讲解,基本做到通俗易懂。
而且歇息时,徐学究也会趁着这会儿功夫给他们传输做人的道理,什么有能化善修身正行,积礼义,尊道德,百姓莫不贵敬,莫不亲誉。
又或是文以行为本,在先诚其中。人之操履无若诚实。或是给他们讲述为官正直之道,修身慎行,敦方正直,清廉洁白,恬淡无为,化之本也;忧君哀民,独睹乱原,好善妒恶,赏罚分明,治之才也.....
六人站起身来行礼齐声道:“谢老师教诲。”
春去冬来,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转眼间,几人在这方小小天地中度过了无数个日夜春夏,嬉笑打闹,学塾之中的总角稚童也长成了七尺少年,薛舜元的基因不错,怀钰和怀文长得都是唇红皓齿,目朗眉秀,身姿挺拔,任谁见了都要说一声好俊的少年郎。
薛怀文更甚,这几年长得又高又俊,比之怀钰还高半个头,更是在秦武的训练下,练出了前世从来未出现过的壮硕身板,腹部更是练出了腹肌。
前段时间与家中有旧的一位故交,贺老大人因公事离京城北上,顺便路过雍州,刚好被父亲薛舜元邀回家中留宿一夜,偶然见着了他,被他容貌所惊,竟失声道,“岂不为前晋江左卫玠复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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