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频繁出事,她心中怎么能好受。
百姓众说纷纭,但论调基本不变。
那就是元家生前死后皆做伤天害理之事,实在不配为人。
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对元家的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朝元家大门扔臭鸡蛋。
梅氏也悄悄雇人,去为元家正名,然而官府定案,元家周围频频出事也是事实,愤怒的百姓哪肯听她解释,只是一味地叫骂。
桑知看出母亲心中所想,问道。
“母亲是觉得元家这事,另有隐情?”
梅氏指节发白。
当年的这桩案子,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三方合查,共同结的案,她有什么资格,觉得另有隐情。
还有这些年元家附近发生的命案,确实离奇又诡异,除了厉鬼所为,再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
可是......可是她就是觉得,元家不是那样的人。
别人不了解,但她与丈夫却看的真切。
元家跟叶家不同,元家祖上便是武将出身,家族中除了元家主脉,其余旁系子孙也出类拔萃,将他们年轻的生命葬送在了战场上。
忠义二字,他们绝对担当得起。
可是她觉得有什么用呢。
静默了许久,梅氏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转了个弯。
“没什么,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都是盖棺定论的事,我就是担心你,咱们两家离得这么近,你千万要注意安全。”
桑知轻轻握住母亲的手,轻声道:“母亲放心,我知晓了,我下次会早些回家,不让母亲担忧的。”
梅氏眼中的忧虑她怎么会看不到。
她理解母亲的顾虑,元家一夜之间被屠戮满门,却仍是忠义之辈的话,那背后操控的黑手能力肯定不一般。
母亲也是害怕她遭人报复。
桑知心底暗忖,元家案子非比寻常,督察院肯定有当年的卷宗。
她先调出来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既然母亲相信元家,那她便相信母亲,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她一定不让元家蒙冤。
桑知跟母亲说了会儿话,便各自回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桑知先去医馆,将大黑接回叶府,顺便带回来一个专门治疗犬类的大夫。
大黑腹部缠着厚厚的纱布,有些萎靡不振的趴着。
闻到熟悉的气味,大黑掀起眼皮看了桑知一眼,眼睛燃起星点光亮。
桑知心疼地蹲在旁边,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
那大夫仔细查看后,又替大黑换了新的纱布。
“姑娘,这狗儿伤势颇重,但好在未伤及脾脏,已经包扎但还需好生调养,近期莫要让它乱动,只要定期换药,不会有性命之忧。”
桑知在木板上铺上软垫,将大黑轻轻放在上面,让下人将他抬回了家。
大黑趴在窝边,仍旧恹恹地没什么精神。
小黑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
几日不见,小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整只猫也大了一圈。
它一反常态的没有欺负大黑,反而凑在大黑的身边轻轻的闻了闻。
似乎是闻到了苦涩的药味,小黑喵喵啊叫了几声,伸出舌头安慰般的在大黑的鼻尖上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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