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发财被她吓得说话都结巴了:“怎、怎么了?”

张文氏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既然六姑娘让你去紫竹院伺候,那你必须事事都以六姑娘为主。”她又仔细地嘱咐着:“当初的玉桃,就是你的教训。”

虽然大家都说,玉桃是妄议主子,被太太处置了。但是,她总觉得,玉桃跟六姑娘多年,但凡六姑娘在太太跟前求求情,玉桃也不至于死的那么惨。

她琢磨着,六姑娘是故意,借太太的手,除掉玉桃的。

春桃被她娘说的心里也有了惧怕,“娘,你放心,我不会做出叛主的事情。”

“娘知道你最乖了,”张文氏神色稍有缓和,拍了拍春桃的手,“去忙吧。”

“是。”春桃又和张文氏说了几句话,便离了家。

张文氏在春桃离开之后,脸上满是担忧。

“你莫要担忧,”张发财给她夹了菜,宽慰她:“我听下面人的说,六姑娘脾性最好,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张文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会出格的事情?六姑娘能在这吃人的后院,护着七公子,安生活到现在,能是什么良善之人?”

“那你能怎么办?”

“……是啊,还能怎么办。我就怕,六姑娘是冲着咱们这一大家子人来的。”

张文氏眉头紧锁,心中忐忑不安。

申时初。

玉奴一手掀了帘子,一手抱着一个漆红色描着金色纹路的匣子进了房间,“姑娘。”她把匣子放在了六姑娘的面前,“一万两银票,都在这里了。”

“收起来吧,”六姑娘看都没看,就让玉奴将匣子放在了内室,“今日,是第几日了?”

玉奴给六姑娘空着的茶杯里,又到了半杯茶,“第五日了。”

六姑娘点点头:“明日,又是胡郎中给母亲看病的日子了。”

玉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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