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没给三娘吃,要不然年轻二十岁人都没了。”猪八戒庆幸道。
“也幸亏没给师傅吃,要不然我们就要抱个小孩去取经了。”孙悟空是越想越笑。
“阿弥陀佛。”
说笑间,孙悟空又在猪八戒身上摸索起来。
“师兄,你找什么呢?”
“你昨晚说你是胡乱从老君桌上抓了一把回来,你这蒲扇大的手怎么可能就抓了一颗?肯定还有。”孙悟空继续翻找,不依不饶。
“哎呀,真没了,原本是抓了一把,回来路上我就尝了尝味儿,尝到最后就只剩那一颗了。”
孙悟空实在没找到才作罢。
午饭之后我们随着八戒去死者家里吊唁。路上遇到的村民因为昨晚的汤,都对唐僧十分客气,有人甚至就地跪下给磕了头。先去的是医工家,灵堂置的简单,只是挂了些白布。一进门猪八戒就嚎了起来:“姊夫呀,你死好惨呐,你这一死,再也没人给我老猪做十全大补汤了呀……”
我看牌位上写着死者名叫周到。我是事后才知道,这人是猪八戒的连襟,也就是周到的老婆高香兰是高翠兰的姐姐。当然他们这里的姐都说成姊。猪八戒嚎完之后,便让我跪那磕头,我也不知道该磕几个,反正就一直磕呗。直到后面来吊唁的村民一脚把我踹到旁边。
完事继续来到对门,也就是我穿越来的落地点,牛棚已经空了,那头窜稀的牛也就是村民口中飞升了的黄牛精。这是我第三次来这个院子,与前两次一样冷清。死者叫马善行,与周到一样,是在我害死他的第四天,我才知道这个名字。我跪在棺材前给他磕头,老实说我不太想磕这个头,这里没有一位家属,只有唐僧站在旁边闭眼念经。我总觉得跪地磕头这种行为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才能显示它的形式意义,无人凝视的下跪显得太过廉价。
“马文赛,有人找。”外面高才喊着话,领着一个人进来。
找我?我有些紧张,不会是谁家又死了人来找我寻仇的吧?我心里泛着嘀咕,只见来人五短身材,面相倒不像来寻仇。
“这位兄长有礼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拱手行礼,尽量地让自己显得谦和。
谁知道一听我这话,当场就急了,跳上来薅着我的头发就是一顿撕吧“谁是你兄长!谁是你兄长!”
我听了声音也才明白过来,这人是个女的。高才边笑边帮忙拉架,唐僧也不知道顾虑什么就在旁边光晃悠也不上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高才介绍道:“这位是隔壁方木工的夫人,孔大嫂。”
“孔大嫂,刚刚多有冒犯,你找我究竟什么事?”我问。
“我家男人魂丢了。”孔大嫂撂出一句。
“这招魂……我也不会啊?唐长老你会吗?”我转身问向唐僧,唐僧也很为难。
“也不是丢,是被东西吸走了。”孔大嫂又解释道。
“吸魂?不会是黄牛精吧。走,我带你找孙长老,他肯定有办法。”我们一齐出门。
此时孙悟空正和猪八戒、周全掰扯周全应该怎么称呼他的问题。我很早前看西游记就发现到,孙悟空这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对于伦理辈分有种非常奇怪的执着。
“孙大圣,这位孔大嫂说他男人的魂被吸走了,你帮忙过去看看吧,也许是那个黄牛精又回来了。”
“哦?大方魂丢啦?走,去看看。”猪八戒也好奇。
我们来到方木工家,院子里搭了个棚子,地下杂乱的放了各种木材和竹子,编了一半的竹筐也是滚得到处都是,正院中拼着两张木桌,一个男人躺在上面。两小孩围着男人,朝着天上“叭叭叭叭”的叫着,这声音在院外我就听到了,本以为是小孩在唤什么牲口。后来才知道这里管父亲就叫爸,母亲就叫妈,这让我短暂地想起了那块草席。见我们几个奇形怪状的妖怪一进来,两小孩就被吓得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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