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筱白从我手里接过书签细细观摩了起来,我本以为是他们三人的恶作剧,可现在看来这书签里面大有文章,不免情绪有些激动,追问道:“难道你们都忘了图书馆那位小姐姐?”
“小姐姐?不是我说,虽然我喜欢开玩笑,但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吧。”姚建凯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显得很无奈,“我记性不至于差到见过什么人都记不住吧,这书签我是真没见过,更别说什么小姐姐了,要是骗你,以后外卖都是我拿好吧。”易泽华也表示他们确实没有见过书签和什么小姐姐,不过如果有的话可以介绍一下。
姚建凯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不正经,但对于flag还是不会乱立的,特别是下五楼取外卖这件事。可话说回来,如果他们仨真的没见过书签,那图书馆的邂逅、书签传情为何单单只有我记得呢?有心想找出支持我说法的证据,可越急越乱,一时竟然想不出要怎么解释才好。就在我犹疑之际,耳边传来了蒋筱白的声音。
“我看你是把事情记混了吧,我明明记得这书签是你替别人买的,你怎么给安到了姚建凯头上了。”蒋筱白把书签塞回了我手里,冲我眨了眨眼睛,那表情看上去很是奇怪,“你忘了这是咱俩之间的秘密么?”
秘密?我和蒋筱白的秘密?我被蒋筱白这说法吓了一跳,要真说只有我和蒋筱白知道的事情也就两件,一件是招魂,一件是走廊的白影,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难道这事是鬼扯给我听的?还是说蒋筱白知道点什么?
易泽华和姚建凯本来就对这书签不感冒,现在又说是蒋筱白和我之间的秘密,他们越听越迷糊,索性散开各忙各的了。我开口想问蒋筱白个究竟,他见我有话要问,赶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我去阳台详谈,想来是有什么不方便明说。
难道这件事和所谓的外科有关?我拉上阳台门,也不遮掩直接开问道:“你是不是也见过那书签?”
“见过。”蒋筱白的语气很平静,看来对我的问题并不意外,“不过只是在你发给姚建凯的手机照片上见过。”
“只在手机上见过,你的意思是之前也没看见过?”我问道。
蒋筱白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把手机摆到了我眼前,上面是我发给姚建凯的照片,蒋筱白接着说道:“我之前也在想什么时候见过那书签,可很不巧我完全没有印象了。不过你还记得你给这张书签拍过照的吗,手机总不会说谎,如果照片上的书签一个字也没有,那就说明是你是在瞎掰;要是这上面能看到易泽华的字迹,那就说明这事情可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点开了你发的照片,而照片里的书签确实有字。”
对啊,我怎么给手机这茬忘了,一想这我立马来了精神,仔细一看照片上那书签白底黑字,确实是易泽华的字迹。“不过奇了怪了,为什么只有我一个有印象?”
“我记得我姥姥曾经跟我说过。”蒋筱白又开始了说段子的腔调,我心说你姥姥还真是厉害,什么东西都懂一手,“好像有种蛊能扰人心智。”
“蛊?”我对这个字眼可不陌生,我在很多影视剧里面都见过蛊,特别是那种武侠片里面,传邪弄毒的角色都会一手养蛊,能杀人于无形之中。不过算起来也是挺久远的手法,现在多半是见不到了。
“其实单论蛊也不是多新鲜的东西,蛊也就是毒虫的意思,不过云贵那片少数民族在以前较为闭塞,一些奇特的蛊术不为人知,所以久而久之被视为他们的独门技艺。
说来也悲情,这蛊一开始的用处其实是为了保护那些少数民族的少女。云贵一带气候温湿,深山密林里有很多罕见的植被,所以人们发现云贵这块宝地后一拥而入,都想在这雾海云山里大捞一笔。俗话说入乡随俗,想要在云贵一带淘金就必须要熟悉当地的地貌,外地人想摸清复杂的地形谈何容易,不花个一年半载连深山都摸不进去,于是多数人都采取捷径请上当地人当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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