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空懒得理下旨要收拾他的父皇,去到宦颜身前握住小胖手深情款款,“还是颜儿知道心疼为夫,惊吓到颜儿是为夫之过,只是父皇着实可恨,若不出此下策,还不知要等上几时你我夫妻才得团聚。”
宦颜同赵奭一样,气得恨不能将胡闹的赵春空当场打死,咬碎银牙问道,“颜儿担心倒是其次,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如此戏弄皇上于心何忍?”
赵春空轻嗤,全当没听见,“谁让他把颜儿藏起来,简直过份。”
“我看是你太过份!”宦颜怒极拍桌。
适才赵奭嚎啕大哭伤心欲绝,宦颜全部看在眼里,实在不忿赵春空如此对待至亲,“我且问你,你是如何装病骗过太医的?”
宦颜发飙,赵春空挠头,老老实实招供,“不过是学了些闭气止息功夫,再加上身上有伤,自然是好糊弄。”
赵奭一旁听了哭笑不得,“朕不过将宦姑娘暂时安排他处,何苦装死害为父伤心?”
宦颜细瞧赵春空气色委实不好,也不敢太数落他,只推他道,“去向皇上请罪,说你再也不敢了,请皇上莫要责罚。”
赵春空杵在地上不动,赵奭更不敢奢望,这混球不气他已是谢天谢地,哪里还敢奢望他过来认错赔礼。
“快去!”见赵春空不肯动弹,宦颜立目催促。
磨磨蹭蹭挪步到赵奭近前,赵春空别着头嘴巴好似被胶黏住。
失而复得,赵奭哪里需要他赔不是,上去一把抱住,照屁股拍上两巴掌,“你如何淘气都行,只不许再装死吓唬父皇。”
多大的人了还被打屁股,赵春空脸皱成一团,守着宦颜却不敢乱发脾气。
众人庆幸隐王活命,一边劝解赵奭,一边扶赵春空回塌上休息。
“还请宦姑娘多费心照看混球……”赵奭留下话,狼狈回去寝殿更衣净面。
赵春空没了面子,倒在床上不说话,宦颜喜见他吃瘪,晃悠悠过去坐到床边。
只觉身下床榻深深向下凹陷,赵春空侧卧身形不动,等着听宦颜奚落。
宦颜哪里有心思数落他,似是关心问道,“王爷还疼不疼?”
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女孩子居然来问被打屁股的人疼不疼,赵春空斜睨床旁庞然宦颜,“王妃有何止疼招数只管使来。”
宦颜拿出一封书信递给赵春空,“你且看看这个……”
接过折叠规整的信纸打开,赵春空认真看过,竟是太子与苏婕妤来往信件。
“如何你会有这东西?”信上写明太子指使苏婕妤灭了宦颜,好处是事成之后,皇后会助苏婕妤上位成为贵妃,此等重要证物居然被宦颜得到,赵春空极为纳罕。
宦颜低垂眼眸,手指残留有刘公公冰冷指尖触感,耳畔犹闻还请宦姑娘多多美言,早日调奴才去他处当差。
“是刘公公趁我被皇上的人带走时,偷偷塞进我手里的……”
听过这话,赵春空略做思索也猜了个大概,宫内勾心斗角,妃嫔们使尽手段,上面斗得如火如荼,自然下面的人便要被烈火焚身,刘公公初来乍到,被苏婕妤派去做此等风险事,必是要他死也不能供出幕后主使,蝼蚁尚且贪生,得了致密证物,刘公公只得孤注一掷,把希望寄托在了王妃身份加身的宦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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