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行刺隐王一事全部推给已被斩首示众的李都尉,柳池初深恨自己的厚颜无耻,勉强在三日内完成圣命,保全了太子脸面,出来到宫门外,深深吐出口恶气。

迎面潇潇洒洒走来一人,远远便笑着同柳池初打招呼,“池初兄破获大案,又立新功,为何满面郁闷,好似与人结仇?”

柳池初被调侃悻悻冷哼,“什么风把萧侍郎吹来,看柳某笑话?”

萧畴笑得分外轻松,拱手深施一礼,“萧某岂敢看上将军笑话,不过知道上将军才将巨任卸下,故而特意来请池初兄喝上一杯。”

二人多年来交情,经常打趣斗嘴,柳池初闻见萧畴一身茶叶味便道,“看来还未曾饮酒,你便先将醒酒茶喝过,本将军一会儿须得多灌你几碗才是。”

“好说,只要池初兄高兴,在下乐意奉陪。”说说笑笑,一个上马,一个上轿,一行来在溢香楼踩蹬下马,落轿下入内。

进去雅间,柳池初要酒,萧畴点菜。

忽地记起宦颜喜食的四喜丸子,柳池初补道,“再来一份四喜丸子。”

萧畴了解柳池初虽喜吃肉,但几乎都是大块吃肉,此等精细烹饪反而不大喜欢,“池初兄何时改了口味,也愿意吃四喜丸子这等味重甘腻菜式?”

柳池初眉梢眼底带了三分笑意,“前几日见有人吃得香甜,本将军也想尝上一尝。”

“哦?……”萧畴深觉意外,“是何人,居然连块四喜丸子都舍不得让一让,给上将军一块尝尝?”

柳池初被取笑毫不介意,“随便你笑吧,本将军就是眼皮子浅。”

问不出此人姓甚名谁,萧畴也不着急,只吩咐小二快将酒菜上来,回头却同柳池初道,“要不然再叫一份四喜丸子,给那位姑娘送去?”

柳池初未曾反应过来,摆摆手道,“不必,这几日胖得着实过分,还是少吃为妙……”说到此处方知中计,手点萧畴摇头闷哼。

云淡风轻潇洒一笑,恰好小二端酒入内,萧畴拿过酒壶倒上一杯。

“萧某说错了话惹将军不悦,自愿罚上一杯。”说罢,仰脖将酒饮下,辛辣入喉蹙眉嘶哈。

柳池初看着大笑,“如何,喝了这许多年酒,还是这副受不了辣模样?”

端起酒坛子仰脖就倒,喝下几大口赞声,“痛快!”

萧畴瞧着竖起拇哥,“上将军酒量无人能敌。”

“不管敌不敌,你我今日必得喝个舒坦,这几日可把本将军给憋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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