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遵命,这便带那老妇上殿!”那鲲鱼族众见状,立时应声而退。
而在片刻的功夫,那急切的鲲鱼属下,便就直接将那形迹可疑者,带上了殿来,且在鲲鹏的眼神示意之下,方才慢慢屏退而去,径直十分恭敬地退出了坤垣宫。
‘看来此人来往他鲲鱼族的目的,并非单纯,不然怎的,会以这一副生怕他人发现的乔装,而隐匿于此呢?’
鲲鹏只观,此时殿内的可疑老妇,身披着赤黑色的荆棘旅衣,头带着旷大遮面的斗篷盖帽,且她的这身赤黑装扮,在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水波之中,一时也甚是让人,难以发觉她的真身。
而正待鲲鹏琢磨此人的来意之际,不料这时,任那可疑的老妇人,却突然名正言顺地抬起了头来,且还毫不畏惧地,直直望向了鲲鹏的眼底去。
‘原来是她~’就在那老妇抬起头来,与其相望的一瞬之间,鲲鹏所观那殿上之人,定目一瞧,原竟是他先前见过两三次的,鱼莲洞的老侍女,海砾大娘。
‘她来这鲲鱼族~却是又所谓何事呢?’
当然往日里,鲲鹏也不乏经常从龙锦儿那处,所闻这位老侍女的忠肠之心,可今时今日,眼下此刻,这位老侍女的突然到访,不觉间,却让本就心神不宁的鲲鹏,更是顿感疑云万分。
“想必,鲲鱼族长,定是没有猜中老奴此番前来的~意图吧?”
抬首间,凝望着此刻鲲鹏观及自己的狐疑目光,只见勇谋而合的海砾大娘,却忽而难掩异样面色的,且对端坐于宝座之上的鲲鹏族长,当即赫然言道。
侍女海砾变化着真身,使尽浑身解数,隐匿于沙涡之中,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躲过了玄冥宫所派遣护卫的监视,且此番前来,她无非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的。
所以当她面对如赫斯一般的,鲲鱼族长鲲鹏之际,此刻的她,却又何以畏惧呢~
“有什么话~海砾女官,不妨直言。”
只观鲲鹏见状,一时之间,对她非但没有半分的怪罪之意,反倒却一脸欣然地,随着龙锦儿直接称呼老侍女海砾为女官,甚至奉她为尊长一般的敬重,且对她,分明没有一丝的苛待之意。
‘海砾女官?怎的这鲲鹏,难道会认识如此一位低等的下人吗?’
所在一旁的风行闻声,表面上故意佯装着一副安逸之态,可不觉,却心内顿感惊异不已。
‘海砾女官?’
海砾闻言,也是不觉心内一惊,她竟万分没有奢想过,原来这鲲鹏族长,竟然不但记得她的名讳,且还直呼她为女官,一时之间,海砾果真顿感万分的荣幸之至。
要知道,眼下海砾所面对之人,可是昔日里,与幽王玄灵并肩齐名的,灵兽鲲鹏啊~原来他竟是如此的亲和下人,哪怕是她今日这般犯禁,偷偷暗潜他府宫,他也竟没有丝毫的怪罪之意。
冥冥中,海砾自觉,她的主上蛟女海珍,也许真的是没有看错他鲲鹏的为人罢!
“请恕老奴冒昧,想向鲲鱼族长这处,寻得一个定夺、答案!”
海砾闻得鲲鹏此状,心知他,定然会是一位所识大义的明君圣主,也知他,必然会解救鱼莲洞于水火。
只见一时之间,海砾随即又面露出了一副,已将生死完全置之度外的异样神色,意在左右思量间,忧悒着而所对其言道。
“寻得答案?呃…其实女官有话,尽可对鲲鹏族长直言的,本圣想,鲲鹏族长也定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你说呢~鲲鹏族长?”
闻得面前二者间的微妙之意,只见这时,无端寻意的风行,却突然兴起似的,转而眉目狐疑着,便望向了鲲鹏的冷峻侧颜去,所呈话中有话一般的,直直插言说道。
“那老奴有话,便就对族长直言了。”海砾见势,在最终思虑过后,于是决心不再与这殿内二者圣主,继续混乱着而打哑谜了。
“老奴想要不自量力地,向鲲鱼族长确定一件事情,想问族长是否真心爱慕我家~锦儿姑娘?”
海砾终于放下了,所对鲲鹏与风行的戒备之心,只见她当即便就向鲲鹏直言不讳着,严声问道。
“女官此话怎讲?”鲲鹏闻言,却顿感有些莫名地,不明她话究竟所谓何意。
‘这鱼莲洞的老侍人,此番来的时辰倒是蹊跷的很,莫非她真的是有事来向我禀报的?还是她是授那蛟女之意,前来对我……’
只觉这其中定有蹊跷的鲲鹏,不免一时,心内多生顾虑。
一时之间,只见所在旁侧的风行,也忽而随鲲鹏一般的,双双面色,俨然肃生而出了一副,蓦然究竟之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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