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告诉我,你其实……”
泠鸢话到嘴边,拖长了音,故意往他身上看去。
赵长离一听她说起白越的名字,黑色一沉,觉得准没好事,拽过她的手,没好气道:“这种事,你问白越做什么?他那大嘴巴子咋咋呼呼,乱给我编排一堆风流韵事,添油加醋,胡说一通,他的话,你也信?”
“白越说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泠鸢淡红的唇儿微抿,缓缓说道,手背到身后,凑近他,嘴角缓缓下撇,耷拉着眉眼,委委屈屈地问道:“这话,不能信吗?”
她说完,眉间紧蹙,似觉得有些失望,叹息一声,道:“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哎……”
看她这些反应,赵长离赶紧把她搂入怀里,抚她后脑勺,低声急言道:“真的,真的,都是真的。”
这一搂,慌得他心跳加速,泠鸢贴在他胸前,听得一清二楚,偷偷笑了起来。
赵长离自己知道,自己其实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只是一旦要碰那些个女人时,总觉得索然无味,兴致全无,脑海里全都是她的身影。
因为这事,曾经那些个女人背地里还嚼他舌根,说他怎么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不行。
到底是她对自己的毒害太深,往些年的委屈,赵长离得让她好好的补偿回来。
捧起她脸来,看她不仅脸色转好,还掩唇偷笑,他也跟着眉梢上扬,前额抵在她的前额上,悄声低笑道:“外面冷,烟道清好了,我们回屋暖暖身子。”
声音很低很轻,也很柔和,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两人往屋内走去,执素跟在后面,不得泠鸢吩咐,她就招手命小丫鬟们赶紧把红炭弄来屋里,又招呼下人们烧上地龙,倒春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身上再捂得严实,屋里炭火再旺,脚上还是冷,地龙不得不烧。
那些身子矮小的匠人清理完泠鸢厢房处的烟道,本想再清理赵长离厢房处的烟道。
可赵长离却道,天快黑了,让他们早些回去,等明日再来,明日若没得空闲,那就过几日再来,他不着急,那些匠人们也就领了赏钱,出了府门。
赵长离他确实是不着急,反正他有的是地方住。
晚间睡在泠鸢屋内的暖阁里,第二日又理直气壮地劳烦泠鸢给他更衣上朝,他屋子要是再不能住人,泠鸢都要着急死了。
一早,泠鸢正在给他理顺一大串的腰间玉组佩,手里玉组与酸木枝的桌面相撞,清脆悦耳,还伴随她的不满,在赵长离听来,比那些玉组佩饰要悦耳得多,又软又暖。
泠鸢瞪了他一眼,道:“还有半年那园子才成呢,你要一直待在我这厢房里不成?旁人看着也不像话呀!”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